路誌低著頭說,“你是個有本事的人,賺錢可以很快,很簡單,我做生意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再說本來這事情就跟我沒關係,你說說...”
樂生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領,冰冷地說,“如果我不出手,那女鬼晚上可能要了你的命,對你來說四十五萬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
路誌被他的氣勢嚇住了,不敢再多說別的。
自然他也不可能乖乖地叫出錢來,樂生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才把錢要到手上。
好在是沒有耽擱了莊含煙的病情,樂生拿到了錢,就把莊含煙送進了醫院。
手術室外,莊閻焦急地走來走去,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樂生一點毛也不緊張,第一他知道這個病做手術沒有多大的風險,其次畢竟他對於莊含煙的感情遠遠不如他們的兄妹之情。
三個小時後,醫生護士們出來,醫生宣布說,“手術做得很成功,病人在醫院觀察幾天,沒有意外的話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
本來樂生是打算手術成功就離開的,但是莊閻勸解,看著病床上皮膚慘敗的莊含煙他也就同意了。
一個星期的住院時間,莊閻前前後後地跑腿,無微不至地照顧著莊含煙。
樂生像是一個普通朋友那樣,一天待在病床前幾個小時,其他的時候不是找個地方困覺就是隨意溜達溜達。
時間飛逝,轉眼是莊含煙出院的時候了。
辦完了出院手續,樂生跟著一起回到了兄妹的錢。
隨便吃了一點東西,樂生起身說,“這邊的事情也沒有了,我該走了,你們兄妹保重。”
莊閻詫異地說,“樂生,你怎總是那著急啊?你又沒有什工作,不如留下來多住幾天。”
莊含煙說,“樂生,我們錢你四十多萬,這一回都沒有問清楚,這錢我們怕是...”
樂生大方地說,“這錢你們不用還了,算是以前你們收留我的一個人情。”
莊閻一拍他的肩膀說,“樂生你真是一個好兄弟,以前是我錯了...”
在兄妹兩個人的輪番勸說下,樂生隻好是同意好好地吃最後一頓飯,在離開。
晚上六點多鍾,晚飯吃得差不多了,樂生起身告別,莊含煙遞過一杯水說,“樂生,剛你喝了一點酒額頭都冒汗了,喝一杯水吧。”
樂生一口氣喝掉了整杯水說,“我走了。”
但是他走出了兩三步,頭一沉差點沒有撞到牆壁上去。
莊閻連忙扶住他說,“樂生你這個樣子去哪兒?還是明天早上再走吧。”
樂生擺了擺手說,“不行,我現在就要走。你們不用管我的,我不會有事的。”
他說完這話,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樂生!”
樂生迷迷糊糊聽見了一聲喊叫,不知道是男是女,不知道所謂何意。
他仿佛睡了很長時間,又好像做了什事情,確乎又隻是在睡覺,迷迷糊糊,似真似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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