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知道多久,走廊忽然響起了警報,沒一會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和慌張的說話聲便響起,緊接著便是病床快速移動時輪子的響聲,同時急促但理智的對話也響起,
“少爺和風小姐的脈搏和呼吸突然間變弱,舞小姐呢”
“已經通知了,月玲小姐也快趕到這了”
“手術的準備已經做好了通知其他人張開結界”
“剛才風”,從剛才的對話中聽到在意的名字,越發不安的鳴人立刻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衝去,剛好看到基地的醫療人員推著兩個病床極快地朝著手術室衝去。
“風到底怎回事”,鳴人瞬間衝到那,但隻來得及看到床上的少女一眼便被人攔住。
“請先在外麵等著。”,其中一人把他推開後便立刻關緊了手術室的石門,同時上方的提示燈也閃耀著讓人不安的紅色。
“為什”,還沒回過神的鳴人怔怔地站在門前,提示燈的紅光照在他滲滿冷汗的臉上。
剛才雖然隻來得及看了一眼,但是櫻落風那毫無血色的臉以及毫無聲息的樣子卻已經足以讓他渾身發冷。
明明分別之前雖然看起來精神很差,但也還好好的。為什忽然間就變成這樣了
不絕對有辦法的,無計可施的鳴人清楚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等,他現在全身心都隻能相信著一切都會進行順利,因為他還沒有任何準備去承受那會毀了他全部的打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術室沒有傳來一點的聲音,隻有門上那盞紅燈閃耀著越發不詳的紅光。
“果然還是撐不過來呢”,毫無意外的沙啞聲音忽然響起,緊接著大蛇丸便慢慢地從陰暗的走廊走出來。
鳴人好像看不到他的到來,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那。
“好意外呢,我還以為你會像以前那樣衝動地大喊大叫或者直接爆九尾。”,大蛇丸靠在牆上,細長的雙眼微眯著看起來別有打算。
“”,鳴人依舊沒有說話,緊握著拳一會之後才低沉著聲音問道,“你之前那句話,是什意思”
大蛇丸隻是咧唇一笑,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談起另外一件事,“說起來,之前在戰爭中的時候,櫻落一族消無了四顆尾獸玉的那個招式挺好看的吧。”
之前看到那滿天飛舞的粉色光點,鳴人也想到了那是導致櫻落風她們如此虛弱的直接原因,但是
“那個招式便是櫻落一族最禁忌的禁術,威力如你所見,可以消亡掉一切含有查克拉的生物。帶土是因為有仙術和自然力量護著,才躲過了一劫。”
鳴人隻感覺到自己開始無法呼吸,即使張大嘴巴卻感覺不到一點空氣。櫻落風之前說過,他們家族的術式跟忍者的不同,所有的術式都需要付出不同程度的代價。
大蛇丸並沒有在意他的不對勁,繼續淡淡地繼續說道,“那個招式名為落櫻,代價你也該猜到了。所以撐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跡了。”
緊握著的拳頭用力到微微顫抖著,鳴人隻能極近全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沙啞著聲音開口,“不可能的”
明顯聽出顫抖和絕望的聲音有著明顯的自我安慰,但是如果不這樣,鳴人都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要怎做
一段時間之後,匆匆忙忙的腳步聲便又從遠處的走廊深處響了起來,不到幾秒幾個人便風風火火地趕到了這邊。不管門前還站著的兩個忍者,他們直接解開門上的結界推開石門進去了麵,全程不到幾秒。
鳴人被這稍微轉移了一點注意力,雖然從未見過那幾人但是他們身上都穿著帶著櫻落一族家徽的服裝,“他們是”
大蛇丸並沒有走神,理所當然地注意到了為首的那個年輕貌美的美麗女子,“櫻落月玲,當代家主的千金,目前是櫻落一族的第二把手。”
鳴人雖然也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此刻他在意的卻隻有一件事,立刻帶著希望地問道,“也就是說,風她們會沒事嗎”
“她來了也改變不了什的,鳴人君。”,大蛇丸隻是似笑非笑地開口,“她隻是過來收拾殘局而已。”
“絕對會有辦法的”,即使他這說,鳴人也不想放棄那一點點的希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過了幾個小時之後一直緊閉著的石門才緩緩地被從推開。而被打開的同時,淡淡的血腥味也在蔓延開來。
原本熟悉的血腥味此時隻讓鳴人感覺到驚恐,他努力無視心越發的不安,努力冷靜地問走出來的人,“舞,風怎樣了”
穿著手術袍的舞神情疲倦地摘下口罩,還沒開口眼睛便已經紅了起來。
“”,她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但是鳴人卻不敢往下猜。
隨後一個身材姣好麵容精美的年輕女子從走出,看到鳴人的表情後便也知道了什,說道,“幾個小時候後,我們會帶哥哥他們回去族地。現在你可以進去看看。”
聽到她的話,鳴人又升起了一點希望,立刻看向,“也就是說”
“最後一麵。我們族地不允許外人進入。”,臉色陰沉的月玲隻是冷淡地留下這句話後,便直接往前走去。
“最後一麵”,鳴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著。在月玲快要經過他的時候,他立刻伸手攔下並慌張地喊道,“這到底是怎回事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月玲隻是瞥了他一眼,然後冷靜地說道,“那個術式完全毀了他們的身體,我們也無能為力。現在先給點時間你跟小風獨處,也好讓你接受這個事實。”
“”,鳴人無力地垂下攔下她的手,目光呆滯了好一會之後才顫抖著開口,“不可能的”
“你看起來還不到20歲,之後的路還長著。小風肯定也不想讓你把太多的時間在她身上。”,月玲微微歎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拍拍他肩膀,“好好做個告別吧。”
說完後,她便繼續快步往前走,畢竟她需要盡快去做好安排然後從這個基地撤退。
“少年,風姐姐在麵第一個房間。我先去照顧好少爺。”,舞擦擦眼角,看看鳴人後便有些遲疑地繼續說道,“少年,你”
微微低著頭的鳴人並沒有什回答,略長的金色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陰影也遮住了他半張臉。一會之後,他隻是抬起頭,有些過於冷靜地問道,“說起來,月冥和雲姐姐他們怎樣了”
“雲姐姐情況還算好,但是少爺他”,舞張了張嘴卻還是無法說完後麵的話,緊握著拳頭一會後便轉身進了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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