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某處破舊的木屋亮起朦朧的火光,舞推門而進的時候剛好看到坐在地上的雨拿著弓箭對著她。
“回來了”,雨裸著上半身,纏在胸膛上的厚厚白布滲著淡淡的紅色。隨手把弓箭放下後,他才繼續倚在牆壁上。
“嗯,情報已經給狐狸少年了。”,舞身上不知何時又多了幾處傷痕,不甚在意地摸摸唇邊的血後,她有些擔心地看著雨蒼白的臉色,“二哥,這不能久留,你的身體可以撐得住嗎”
“沒事,那先離開這了。”,站起來把衣服穿上後,雨便檢查一下一直放在身邊的透明盒子。麵趴著一隻淺藍色的蜥蜴一般的生物,不過五六厘米的小生物卻是讓雨受重傷的罪魁禍首,而跟他們一行的雷則負責殿後,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而他們出來的主要目標也是這隻被稱為靈蜴的生物,傳言把它製作成藥,便可以解一切的毒。本來想抓住這個小東西並不難,奈何它周圍有太多的猛獸保護著它了。
拉過披風遮住臉後,他便把那個盒子小心地收進懷。
舞此時正隱藏在門後警戒地看著死寂的外麵,看到外麵沒有什可疑後便壓低聲音說道,“二哥,那個少年一個人沒有問題嗎那家夥脾氣暴躁的很呢。”
“這也算考驗吧,而且我們現在也有些自顧不暇了。”,雨把弓箭背上,走到窗外看看後忍不住皺起眉。
“不知道大哥有沒有事”,舞抿抿唇,隨即便隻是拿一邊的沙土撲滅了火堆並冷靜地低聲開口,“二哥,我先去把那些家夥引開。”
“小心點。”,雨淡淡地提醒了一句,看到她消失後再等了一會,確定那個盒子不會掉後便也小心地潛進了月色。
白雪皚皚的雪國,狂風席卷在天地間,夾雜著冰冷的雪呼嘯著。
呼嘯的風雪,一隻橙黃色的巨大狐狸正坐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微微虛幻的身體說明它並非真實存在,而是由查克拉組成的。
而在它的腦袋,鳴人正站在那並拿著地圖研究著,“應該是這沒錯的說”
九尾默默地翻了翻白眼,看看周圍的雪山後總有著奇怪的感覺,“喂,鳴人。這詭異得很,小心點。”
“什”,鳴人愣了一下,但下一秒他便注意到地麵忽然間震動了起來,沒同時轟隆隆的巨響聲便由遠及近,沒一會就看到了冰雪如同海浪般湧下來。
“雪崩”,鳴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隨即便讓九尾快速地遠離這免得被波及。
跳到隔壁那座雪山後,九尾便警惕地看著那些翻滾下來的冰雪,雖說現在是下雪天,但這雪崩來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下一秒,這些雪山便再次證明了它的預感。九尾剛感覺到腳下的鬆動,還沒來得及低頭看就聽到耳邊傳來了轟隆隆的巨響。
鳴人抬頭一看,便看到了鋪天蓋地的冰雪正翻滾著從他們所在的這座雪山洶湧而下。
“這到底是怎回事”,鳴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雪崩雖然很正常,但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這多雪崩吧
“總之先離開這”,九尾直接在雪山間跳躍而過,每經過一座雪山都會引起大量的雪崩,很明顯有人在這設下了機關。
轟鳴聲不斷地山穀中震動,而在白雪中竄行的橙色野獸絲毫沒有因為雪崩而有所影響。
然而,在驚天動地的雪崩中,也不知道觸動了什機關,暴風雨般的巨大木箭便混在風雪中朝著他們射過去。
“小伎倆。”,九尾掃都不掃一眼,直接用巨大的尾巴一掃便把所有的木箭都擊落。但是這隻是開始,接下來大大小小的陷阱都陸陸續續地出現,稍不注意都會有致命的危險。
不過,雖然情況苦看起來很驚險,但卻也難不住他們。但是沒過多久,九尾本能地感覺到危險,下意識地想住腳步卻還是順著慣性狠狠地向前滑去,“糟了”
“怎了九喇嘛”,鳴人一驚,下一秒就看到九尾的頭狠狠地撞在了一道透明的結界上,把結界撞出不少裂痕後才停了下來。
“怎會有結界”,鳴人忍不住皺眉,但隨即便也想通,“看來消息的確沒錯。”
“要打破嗎”,九尾抬頭看看,發現扔幾個尾獸玉過去就可以搞定了。
鳴人看了看,隨即便隻是說道,“不,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跳到地上並讓九尾回去之後,鳴人便裹緊身上的披風,然後抬頭看著這個結界。
後方的雪崩也慢慢地停了下來,再加上滿地被破壞的陷阱,看起來很是狼狽。
伸進褲兜的手慢慢地握緊了一下那個小小的玻璃瓶後,鳴人臉色變得更加堅決。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他都會
就在這時,前麵的結界忽然氤氳了一下,緊接著露出了一個出口。風雪開始慢慢地停了下來,一時間除了風聲外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
一段時間之後,一個妙齡女子便從出口中走出來。她全身都被一件厚厚的風衣裹住,寬大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而且戴著的麵紗也讓人無法看清楚她的長相。
站定在距離鳴人五米的地方後,她才看看那些全都被突破的陷阱以及毫發無損的鳴人。隨後她便淡淡地開口,聲音清冷,“漩渦、鳴人。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小姐姐。”,鳴人停頓了一下,準備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來意,因為他清楚那個女子不喜歡拖泥帶水的性格,“其實我這次來”
“櫻落、風,你想、我救她。”,女子淡淡地打斷他的話並說出他的目的,還沒等鳴人有所回答便直接給出了答案,“可以。”
“真的”,鳴人眼睛一亮,隨即立刻冷靜了下來,問道,“條件是什”
他還不會單純到相信她會免費幫她,畢竟這世界上並沒有免費的午餐。更何況,複活一個人要付出多大的代價,誰都不清楚。
女子歪歪頭,說道,“不難,因為、櫻落風、還沒死。”
“”,一句話便讓鳴人不敢置信猛地瞪大眼睛,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了起來。
她,剛才說了什
風她
“不可能的,我明明”,鳴人想起幾個月前自己懷那具冰冷的軀體,不管自己怎驗證都隻有冰冷沒有一絲呼吸的身體,都如實地證明了她已不在人間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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