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聽了宋予這句話,原本想要繼續說下去的都沒了。a293109a46a120a105a946a10114
她是經曆過感情傷害的人,也知道女人在感情上受傷後會有多難受。宋予和江雲琛之間具體發生了什白芨一概不知,但她無論如何都是站在宋予這邊的。
哪怕宋予不願意聽她的安慰和心靈雞湯,白芨也會陪在她身邊。
“行,我不說了。你靠著車窗好好睡一覺吧,醒來也就到家了。”白芨本來就不擅長安慰人,宋予不喜歡她安慰她也正好。
收回宋予手中的水杯,將水杯放到了麵前的小桌板上,白芨輕聲歎了一口氣:“作孽啊……”
宋予靜靜地看向了窗外,腦中是一片空白。
剛才在酒店麵,陳嘉樺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現在都在她的腦海當中回蕩,沒有半分要消散的意思。她的心髒甚至都有一些不堪重負,覺得渾身的骨頭沉沉的,眼皮子也沉,但是她睡不著。
高鐵疾馳著,呼嘯一般穿梭在深夜的山野,她看著窗外的點點星火,那是郊區的農舍發出來的隱隱燈光。萬家燈火萬家愁,她的腦中驀地冒出了這一句話……
是她想得太簡單了,以為自己跟江雲琛之間就能夠這樣簡單平靜地生活下去。
江雲琛本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記得他曾經坦誠地在她麵前說過,他的過去不幹淨。
是她自己當初沒有在意,也沒有多想。
宋予渾渾噩噩地到家,如果不是白芨,她可能今晚就坐在街頭睡了。
她渾身綿軟到沒有半點力氣,隻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回家一沾到枕頭,眼皮子就重重地壓了下來,她合上眼就睡著了。
白芨見她睡了,暗自啐了一句沒良心,自己也收拾了一下找了一間客房睡了。
今天無論如何白芨都是不會回家去了的。怎說也得要陪著宋予。
客房沒有獨立的洗手間,白芨出了客房洗了個澡,從洗手間麵一邊擦頭發一邊出來時,忽然看到一道小小的人影站在一個房間門口,一動不動的,正在盯著她。
若不是白芨知道江雲琛家還有個小孩,大半夜的她真得被嚇出心髒病來。
“臭小子你怎還不睡?”白芨跟江雲揚也是見過好多次了的,這小孩兒壞得很,白芨最清楚了。
她瞪了他一眼,江雲揚這才緩過神來,伸手揉了揉酸溜溜的眼睛。
“白姐姐,你怎在我家啊?”江雲揚一看就是沒有睡醒,說話都奶聲奶氣的,哪像平時那個小霸王?
白芨的頭發少,她將脫發的原因歸咎於這些年為醫學事業獻身,所以擦了幾下又吹了吹風就幹了,她將毛巾扔進了一旁的衣服簍麵,低頭看向江雲揚:“你以為我想啊?你家這個古古怪怪的裝修風格,我一進來就覺得不舒服。哼。”
白芨這是厭屋及烏,她討厭江雲琛這個“渣男”,自然是也不會喜歡江雲琛家。
其實剛才她是想將宋予送回宋家別墅去的,但是想到宋家那邊也不安生,宋知洺要是看到宋予這幅樣子,恐怕會幸災樂禍,趁火打劫。而且指不定那個宋宋,陰魂不散地會出現在宋家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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