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打掃的很仍真,一個喪屍也沒有碰見,實話,這的場景跟前兩次的根本沒法比,這的喪屍速度慢,動作慢,身體極其脆弱,即使數量多但是感覺隻要心些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掃樓的重任主要交給我和阿肥了,霍淩那子由於開車時一直仰著脖子,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正過來,左眼更是根本沒有掃樓的打算,鍾嘯也是受傷最重的那個。
“呼,老子也受傷了好吧。”阿肥氣呼呼的道,手上卻是不含糊,一刀輕輕一揮就講一個喪屍的頭顱拋下。
“也不是什麻煩事情,梳子他們,你最近有找過嗎?”我猶豫了一下,終於問道。
“梳子?”阿肥看了看我,笑了笑道:“你感覺這次的任務怎樣?”
我擦,這明顯的話題當我瞎還是怎的。我一頭黑線繼續問道:“你最近見過梳子他們嗎?”問出這句話根本沒有抱著什希望,因為如果看到了自然就會在一塊了,怎能分開?
“這批喪屍還真是弱啊!媽了巴子的,任務不明確,喪屍還這弱,那女人到底在想什?”阿肥笑道。
我搖了搖頭,看來阿肥是知道梳子的什事情的,可是不想罷了,我便沒好氣的道:“那給你些黑三角頭那樣的你開心是嗎?”
“那戰鬥起來才酣暢淋漓!哈哈,估計這不會有什厲害的了。”阿肥完,我心底突然一寒。媽的,忘記了,這阿肥可是預言之王啊,不會出什亂子吧,想到這,我連忙四處看了一下,不過大概我想多了,那些慢吞吞的喪屍依舊沒有什變化,我終於是舒了口氣。
收拾了大概兩個時,所有喪屍基本都殺掉了,剩下的看到就順手解決就k了,我和阿肥一人找了一個房間準備休息下來,我們都是住在二樓,我挑選的屋子主要看起來很幹淨,原來應該是女孩子住的地方,屋子清香撲鼻,讓我有著一種睡意迎來。
砰砰
兩聲敲門聲響起,我皺了皺眉透過貓眼看去,隻見一張大肥臉出現在我的麵前。是阿肥。
“不睡覺來我這幹嘛!”我用怪怪的眼神看了一眼他,阿肥嘿嘿一笑,一下子鑽了進來,對我道:“談談梳子的事情。”
阿肥一提梳子,我的睡意一下子就不見了,連忙問道:“你知道梳子在哪?”
阿肥突然嚴肅起來,正色對我道:“梳子是你的什人,你這關心?”
阿肥的嚴肅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一愣,結巴道:“你奶奶的這問什意思,當然都是好朋友,好哥們了!”
“哥們是嗎?媽了巴子的,陸升,你真不是個爺們兒!”阿肥眼神中有些失望。轉身就要走開。
我愣了愣,歎了口氣道:“阿肥,我知道你什意思,不過,我有妻子,雖然很久不見了,但是沒有離婚。”
“什,你他媽了巴子的還沒有離婚?腳踏兩隻船?”阿肥怒聲道。
阿肥的話很難聽,確實,我現在就像是腳踏兩隻船,和梳子不清不明,和原來的妻子那又沒有斷掉。
我將右手深深的插入頭發,使勁的撫弄了一下,怒聲道:“我他媽的喜歡梳子!有什用?!我原來的女人都已經消失不見了,整個人不見了!你懂嗎?找不到!我能給梳子什?!”
“嘿嘿,陸哥不要生氣嘛!”阿肥突然一臉賤笑又坐了下來。繼續道:“梳子喜歡你,誰都看得出來,這種情況我們也隻能在這找個老婆了,現實世界離我們越來越遠,我們在這的時間比在外麵的時間要久的多,誰要在意那紅本本和綠本本?我是弄假證的,實在不行我給你辦個離婚,不也一樣嗎?既然她都不打算回來了,就當作不認識好了。”
“恩?”我抬起頭,感覺心很亂,沒有吱聲。
“梳子和淩楓在一起,左眼的,他們離我們不遠,在一個村莊,喪屍不算太多,雖然防護的措施沒那好,但是淩楓和淩舒的本事我曉得,都是這個!”阿肥豎起拇指,繼續道:“不過,我現在最在意的是你和梳子的關係,人家一個姑娘倒追你這摳腳大漢,你他媽了巴子的竟然還這樣,我真是不理解了!”阿肥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到梳子的時候再吧,我感覺我和梳子的距離很遠。”我歎了口氣。
砰砰
敲門聲再次響起,我皺了皺眉,向門口走去,透過貓眼望去,頓時驚呆了。
一個漂亮的女孩,梳著馬尾站在門口,俏麗可愛,和第一次看到的英姿颯爽的梳子不同,和那個穿著睡衣可愛的梳子也不同,看起來就像是鄰家的妹妹一般,親切。
“好了,我出去了,你和她聊。”阿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笑容有些奸詐,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些東西僅僅我不知道似得。
門吱嘎一下開了,阿肥一下子躥了出去,給梳子推了進來。嘿嘿笑著將門關上了。
此時的空氣中有些曖昧,溫和的燈光映在梳子的臉上讓我有吻她的衝動。
“咳咳,坐,坐,隨便坐。”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的很不自然。
梳子沒有介意,坐在床邊,我像是房間的主人一般,連忙給梳子倒了一杯水。
“阿肥你在村莊和淩楓。”我好奇的問道。
“剛才霍淩和那個叫左眼的夥伴把我們接回來的。”梳子笑了笑,眼睛像是兩個月牙,我們的距離很近,我看見梳子有兩顆可愛的虎牙。
“沒遇到什危險吧!”我的話中不經意間流漏出關切的情感。
“沒有,不過哥的腿受了傷。”梳子皺了皺瓊鼻,很是可愛。
“是被喪屍?”我有些緊張,淩楓不善於言表,但是也是出生入死了。
“不是,是從房子上逃跑時摔到的,不太礙事,剛才已經處理了。”梳子答道。
屋子再次陷入一個尷尬的氣氛當中,我也不知道些什,梳子也沒有話靜靜地看著我。我雖然結過婚但是根本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那個和我結婚的女人也僅僅是和我躺在一張床上睡過幾覺,我根本沒有碰過她,後來我就發生了意外,她就離開了,戀愛時也是她追求的我,所以我根本沒有什經驗。
“咳咳,要不我們睡覺吧!”我突然有扇自己一個嘴巴子的衝動,憋了半來了這一句話。
果然梳子誤會了,臉色變得通紅,眼眸中如同溫柔的水,將我濃濃的包裹住了。然後,梳子點了點頭。
梳子外麵穿著呢絨的外套,麵穿著緊身的背心,一條長褲,此時,梳子將外衣脫了下來,掛在衣架上,回手將屋子僅有的一盞燈關掉了。屋子黑了下來。
“不是要睡覺嗎?還愣著幹什?”梳子瞪了我一眼,然後先鑽到被子麵,梳子的很開放,但是動作像是一隻老鼠,一下子鑽了進去,能看出她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
我猛吞了下口水,將外衣脫掉,也鑽了進去。
我們背對背,都是沒有話,我思緒萬千,當我下手砍死僵屍,喪屍,甚至人類時,那種果斷,此時煙消雲散,我老實的一點動作都沒有。
突然,一隻手從我的腰間穿了過來,摟在我的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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