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告訴他,還不到時候,如果現在開口,可能救得了銳雯一時,但無法真正解救她。
一塊快石頭砸在銳雯的後背上,手上,腳上,使得她差點站不穩,跪在地上。
“住手!!!”
理事官再一次的怒吼道,一道藍色的光芒出現,將村民推到在做椅上。
村民將怒火壓了下來,理事官他們得罪不起。
“銳雯,你什時候當的兵。”理事官穩定場麵之後,對銳雯問道。
“忘了。”銳雯想要回想過去的那些事情,但隻想起一張張猙獰恐怖的臉,其它的都不記得了。
“你什時候來到艾歐尼亞的?”
“忘了。”
“你什見到的素馬大師。”
素馬這個名字,像是心中的刺一樣,銳雯的臉色大變。
“我...忘了。”
“是嗎?都忘了,有人會說的。”理事官冷哼道。他看了一眼北天心和兩名理事員,見毫無反應。“證人!”
坐在村民中的亞薩整理自己的易容,慢慢地走到大廳中央。
“亞薩,請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大家。”理事官道。
“她今年夏天來到我們家。”
“她走來的?”理事官問道。
“不,在田間,我發現了她,她那時發著高燒,我將她帶回了家。”
“你那時知道她是諾克薩斯人嗎?”
“知道,她握著一把劍,劍身已經破碎成多塊,上麵寫著諾克薩斯的文字,我不認識,但至少我們不會那樣子寫。”
“所以說你救了她?”理事官皺著眉頭問到。
“是的,我和莎米一直照顧她,每天都...”亞薩將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
眾人聽了,聲音又起來了,人們質疑他為什對敵人如此的仁慈。
“為什,亞薩”
“回稟理事官大人,因為她不想再成為諾克薩斯人。”
“你怎知道的?”
“我們提到諾克薩斯,她就痛苦,而且晚上做噩夢還會咒罵諾克薩斯。”
“你的孩子也死在了諾克薩斯人的手?”理事官問道。
“是的,理事官大人。”
亞薩聽到這句話,手一抖,不禁回想起他的兩個孩子。
亞薩看著他的孩子出生,第一次抱他們。第一次帶著他們走路。看著他們調皮搗蛋,教訓過後,再信誓旦旦地立下誓言,下次不會再犯。然後他們長大了。
“我的孩子,我看著他們長大,每天都牽掛著他們,他們是我和莎米的一切。”
“但是他們死了,死在了諾克薩斯人的手下,我恨諾克薩斯人。”
“得知失去孩子的消息,我和莎米一度陷入了痛苦絕望,多少次我和莎米想要自殺去天界,追尋孩子。生活就像一潭死水。”
“於是,我們嚐試著去原諒,嚐試地去理解那些諾克薩斯人,我們發現,也有很多諾克薩斯人死在我們的手中,那些死去人的親人,也像我們一樣整日陷在淚水之中。”
“我不想看見太多的死亡,於是救下了銳雯。”
亞薩老頭緩緩地講述道。
北天心被亞薩老頭的話給感動了,真正能理解仇人的有幾個?
“謝謝你,亞薩,現在請下去吧。”理事官也歎了一口氣道。但隨機換上冷峻的眼神。
“證物,帶上來!”
兩名士兵艱難抬著一塊木板,板上放著一把劍,劍的多處已經斷裂。
花了很大的力氣,兩名士兵才將它搬到審判廳中,抹了抹汗水,士兵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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