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自耳畔掠過一道勁風,直直的衝盛奢而去。
焚寂鈤把弋蒔接入懷抱,順手一掌拍了出去,淩厲的掌風直衝盛奢而去。
銘鈞澤控製住自己,俞邢宸也頓住腳步,偌大的五台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擂台之上。
盛奢挨了焚寂鈤一掌,一個踉蹌從半空中摔到了擂台上,憤怒的指著焚寂鈤喊到:“果然是她是不是?就是她!”
弋蒔先是難以置信,隨即感到接住自己的人身上散發出一種渾然成的冷凜氣息。
這時候離殤也來到了擂台上,擋在盛奢麵前,對焚寂鈤開口:“算了算了,這事兒是盛奢太衝動了,不過你也得理解他的心情,看在我的麵子上就算了吧。”
接著,他側過頭對盛奢催促到:“不趕緊下來,還坐著幹嘛?”
盛奢從地上站了起來,冷冷的看了焚寂鈤懷的少女一眼:“哼!”隨後就跟在了離殤的身邊,一副賭氣的樣子不看焚寂鈤。
焚寂鈤麵具下的臉深深地看了盛奢一眼,到底沒什。
群雄議論紛紛,方才盛奢的強大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沒想到暗炔閣閣主出手驚人,傷他就算了,還如此輕易。
並且看樣子這個盛奢在暗炔閣地位應該是很高的,這焚寂鈤竟然為了封月教的一個女子傷他,實在是匪夷所思。
俞邢宸和銘鈞澤自然也想到這一點了,俞邢宸看向擂台上的眼神有些擔憂,但是焚寂鈤對弋蒔應該是沒有惡意的。
弋蒔抬頭看著這個從盛奢手救下她的暗炔閣閣主,他戴著麵具,弋蒔隻能看到他下顎冷峻的麵部弧線。
焚寂鈤低下頭看她,他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長還有些卷,眸子猶如繁星點點,月亮在這雙眸子的麵前都會黯然失色。
在這個年代雖然不是特別的保守,但是男女之間,尤其是未出閣的女子,是不能和一個陌生男子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那是宮庭女子或是那些名門閨秀的規矩,雖江湖上是沒有那些繁文縟節的,但弋蒔和焚寂鈤這個模樣也難免惹人猜忌。
愣神之間,弋蒔竟忘了別開眼,更忘了從焚寂鈤的懷脫離出來。一種不出的熟悉的感覺從弋蒔心升了上來。
鬆瓔珞的秀拳使勁的絞著,目光恨恨的盯著弋蒔,仿佛要把她的身體戳出一個洞來。
鬆瓔珞,鬆斛乾的獨女,一直是他的掌上明珠,秉承著在青年一代力爭上遊的原則,一直以來都不負眾望。
從早上第一眼見到那名帶著麵具的男子,她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即便她沒有看到他的真容。
而此時,銘鈞澤開口了。
“多謝焚閣主出手相助,還請把蒔交給我們吧。”看著弋蒔在別的男人懷被別的男人擁著,銘鈞澤心一股強烈的不滿就升了上來。
聽到銘鈞澤的聲音,弋蒔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別來眼神,等著焚寂鈤把自己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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