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倒在當地,已是死了。
金人領隊正欲策馬急衝,隻進大殿。那馬卻突然驚了,仰長嘶一聲,轉身欲逃。
金人自幼弓馬嫻熟,金人領隊更是騎術精湛。他用力挽住韁繩,雙腿緊夾馬腹,這才沒有從馬上摔下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周大通把手沒吃完的牛肉當做暗器打在馬頭上,正中前額。
周大通有傷在身,不能使出全力,要不然那馬早就斃命了。
金人領隊大怒,罵到:”不知死活的東西,不要命了,敢對老爺下黑手,兄弟們給我上,砍死那老叫花!“
金人衝進殿,把幾個人當下圍住。
”老叫花,爺爺問你,昨日今可見到我們大金國的王爺路過此地?”
“你的王爺,叫花子爺爺倒是沒見,不過嘛,黃狗倒是見了幾隻。”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一點兒也不識好歹。識相的快點兒,不然我立刻把你腦袋看下來。”
“老叫花呢,記性不大好,這幾隻黃狗呢,去了哪我暫時還真想不起來了,你要是乖乖的跪在地上,叫幾聲叫花子爺爺,老叫花興許還能想起來。”
“死到臨頭的老東西,還是嘴硬!兄弟們給我上,格殺勿論!”
周大通脾氣是急了些,可是今日虎落平陽被犬欺,也隻能按下怒火。
“我鄭公子,你那梅花劍法,也是時候給老叫花露一手了。要是你再藏著掖著,等會兒老叫花腦袋搬了家,我做了鬼也不能把你給放了。“
”周前輩,那在下就獻醜了。“
鄭衝拔出長劍,一劍一個,先是結果了衝在最前麵的兩個金兵,然後縱身一躍,一劍刺向那金人領隊。
”周前輩,這招名字叫梅開三度。“
”我鄭公子,你這招攻勢淩厲,是個好招。可是卻取了這一個名字,不好不好。他日見了你師父,我老叫花得跟他,叫他起個好聽點兒的名字。“
”那得多謝周前輩。”
鄭衝言語間,已經攻到金人領隊麵門。這金人領隊不慌不忙,用自己手的樸刀輕輕一格,竟然把鄭衝的攻勢給化解了,反手一刀,砍向鄭衝的手腕。
周大通暗叫一聲:不好!石妙妙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禁不住喊了一聲:“不好,鄭衝心。”
這金人領隊的功力遠在昨日那個王爺之上,而且臨陣經驗也明顯豐富許多,看得出是位久經沙場的老手,而且出手幹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一個浪費的動作都沒有。
不過即使武功再高,他今麵對的是一個年不滿二十的少年。
行走江湖,三類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一是一是孩童,二是婦女,還有就是僧尼道士。
金人領隊今日就是犯了大忌。
這個年不滿二十的少年,可是麵對群雄圍攻能夠全身而退的鄭衝!
鄭衝可不是泛泛之輩,至少也不是個庸才。
鄭衝手腕一沉,一掌順勢拍出。這一掌正中金人左肩,那人一個趔趄,差點兒摔下馬來。還沒等金人領隊緩過神來,鄭衝又是一劍,這劍直直的穿過馬頭,那馬哄然倒地,掙紮了幾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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