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七七恍然回過神來,也沒聽清楚她了什,隨意地點點頭。
從那之後,畢燁就跟在風七七的身邊,風七七覺得他就像是尾巴一樣,她走到哪兒,畢燁都要跟著,實在不習慣。而且畢燁還喜歡問她一些奇怪的問題,“你對以前的事情,一點兒都沒有印象了嗎?”
風七七看著他的眼神,那是一種很關心很關心的眼神,風七七覺得他一定是個好人,不止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還是個暖男。她搖搖頭,“沒有印象。”
他好像很失落,可是又在極力忍耐著,風七七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吧,我除了忘記一些事情,其他的沒任何不適。”
“那你願意離開這兒嗎?”畢燁又問了聲,像是在試探。
風七七茫然地看著他,“我為什要離開,這兒是我的家啊。”
他卻沒吭聲了,風七七坐在花園蕩秋千,聽到他自言自語了聲,“終究是我沒保護好你,才讓你中了蠱。”
藍霆江和藍佩敏在花園中散步,風七七遠遠地瞧見他們,本打算過去打招呼,畢竟她在這兒好吃好喝的,全都是仰仗這位國師舅舅地幫忙,可畢燁卻讓她別過去打擾。
風七七看著藍霆江話的時候神神秘秘的,她好奇心來了,就爬到了假山石上,偷聽他們聊,畢燁也跟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表哥,這畢正找來的大哥確實是沒問題嗎,萋萋可不能有任何的意外,之前宸妃宮中失火,我差點兒就沒了女兒。”藍佩敏盯著藍霆江,語氣十分緊張。
藍霆江淡淡地:“沒問題,我已經讓人打探過了,他大哥確實是在深山中修煉,如今被他請出來,你應該覺得慶幸。”
“那就好。”藍佩敏鬆了口氣。
風七七聽著他們完,她仰起頭來看著畢燁,眯著眼睛笑了笑,“畢燁,你放心好啦,跟著我……你肯定不會吃虧的。”
“多謝……姐。”畢燁低垂著頭,眼神中又是有一種莫名的憂傷。
晚上風七七睡覺的時候,畢燁還是待在她的房間,坐在屏風後的凳子上,望著窗外,也沒吭聲。
喜站在畢燁的麵前,她已經站了好一會兒了,雙眼緊盯著畢燁,畢燁問她,“你在這兒待著,是擔心有人對姐不利嗎?”
“不是。”喜搖頭。
畢燁蹙眉,語氣淡淡的,“那是什,難道是擔心我會對姐不利?”
躺在床上的風七七撲哧笑了聲,忙捂著嘴,畢燁聽到了,可喜壓根兒沒聽到,她點點頭,“有那一點兒吧,畢竟我家姐長得那美,男人見了很容易心動。”
畢燁抬眼瞥了她一下,淡淡一笑,沒搭理她。
喜著急了,又走近他兩步,兩個人之間隻差一步的距離了,畢燁的眉頭皺得可緊了,他下意識地上身後傾了些,冷冰冰地,“你沒必要像管犯人一樣地離我這近。”
“那不行。”喜一臉嬌羞,頓時把畢燁都看愣了下,“如果不這近的話,我怎能讓你看得清我呢。”
咚地一聲,風七七嚇了一跳,聽到好像是人倒地的聲音,她到床邊往外瞧了瞧,畢燁竟然一拳把喜打趴在地上,暈了過去。
風七七驚呆了,她等了兩分鍾,聽著房間沒動靜了,穿著鞋子繞過屏風,畢燁果然不在房間,她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往外瞧,沒看到人,剛要關上窗戶,聽到屋頂好像有人在聊,但是聽不清楚在什。
畢正坐在畢燁的旁邊,十分抱歉地,“其實我一直都是呼延國的影衛,為國師辦事,這次王爺去尋絕雲珠,是我泄的密,也是我……傷了王爺。”
“可這次你還是幫著本王,讓本王到這兒來守著七七。”
畢燁淡淡地開口,著,他將人皮麵具取下,竟然是一張宇文琰的麵孔。雖然畢正一直都知道畢燁的身份,可是猛然看到宇文琰的麵容時,還是覺得無比愧疚。
他話間就要給畢燁跪下,畢燁將他扶起,反手又將人皮麵具戴上,他:“你七七現在身中蠱毒,如果本王和她親近或者讓她動情,她就會毒發,也會加重她體內的寒毒,隻能讓她慢慢想起過往,是嗎?“
“是的,王爺,屬下如今回到呼延,才發現國師長久以來都是錯的,屬下絕對不會再追隨他,他當年的救命之恩我也算報了,這次屬下絕對不會騙您,畢竟關乎王妃的性命。”
“解藥呢?”宇文琰似乎全然不顧他的解釋,反問。
“應該在國師那兒,暫時沒機會得手。”
風七七趴在窗戶上聽了大半,實在覺得無聊,就爬到屋頂,結果到了屋頂之後,隻看到畢燁一個人待在那兒。風七七大感疑惑,“人呢?”
“我不是在這兒嗎?”
畢燁站起身來,拉著她坐在旁邊,風七七還是左看看右看看,“不對呀,我剛剛明明聽到兩個人在屋頂話,怎上來就隻有你一個人了,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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