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三人的話,我沒有提他們在院子打鬧的事,隻告訴他們我喜歡衷心的,和跟巧香的差不多意思,我想他們應該都明白。
剛把三人打發出去,巧香就進來了,行了禮道:“姐,楊管家來了。”
“哦?快請進!”這是我今第二次聽到這個稱呼。不一會進來了一位三十來歲的男人,看打扮也是在這府有些地位的。
“清姐。”楊管家向要我行了禮,語氣沉穩有力。
我早已收起了剛才的一副主子做派,不無恭敬的著:“楊管家,請問找我有什事?”
“老爺讓我來請清姐去“湘南院”話。”楊管家沒有一句廢話的著。
“湘南院。”我不覺得默念出了聲。楊管家聽聞看了我一眼,什都沒,等著我回話。
“走吧。”我叫上紅秀跟著楊管家出了院子。
依然是沿著走廊往東,這一條路我已經很熟悉了。路上奔忙的丫鬟廝看見我們都一一行禮,見著我也罷了,見了楊管家也都是畢恭畢敬的,想來他在這府確實有些威望的。
一路無話,路過上午的花園往東走了一截就看到了“湘南院”的院門。到了這,楊管家伸手一個請的姿勢,嘴上著:“清姐,請。”他便不再往前走了。紅秀也知趣的留在了這。剩下的要我自己走了。
我抬腳邁進了院子,入眼的是滿院的海棠,每一樹都被修剪的整整齊齊,像是經常有人來打理的樣子,人通過的地方都鋪著石階。院子很大,有休憩的涼亭,斑駁的假山,還有水從假山上留下來,這一切似乎都想招式這院子還是生氣勃勃的樣子。
我沿著石階來到正房,楊老爺正背對著門口看著牆上的一副畫像,連我進門都沒發覺。畫像上畫著一個美麗的婦人,細看我確實有和她相似之處,尤其臉型和眼睛。
我輕輕喊了一聲“爹”,前麵的人才回過頭來。滿臉的落寞瞬間變成了慈愛:“清兒,來啦。”他指了指屋的擺設,:“你看,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打量著這屋子,全是很精致的實木家具,正廳除了必要的座椅外,有一張大的桌子,上麵筆墨紙硯擺放的井然有序。東側是主人的臥室,床上、臥榻的鋪陳都像是還有人一直居住的樣子,不是很華麗,卻非常溫馨。
此時剛剛過了正午,陽光灑進來,正照著臥室窗台下麵擺台上繡好的一些花樣,像是主人剛放下出門,還會回來一樣。我走過去輕輕的撫了撫那上麵的海棠花,放佛看見了一個母親坐在旁邊繡著這些精巧的玩意,眼睛卻透過窗看著院子玩耍的孩子。
我突然鼻子一酸,一摸臉,已經全被眼淚打濕了,真是莫名的傷感。過了好久,這情緒才漸漸穩住。我轉過身,看見爹還站在原地,眼圈也紅紅的,一直沒有話。
他見我轉過身來,穩了穩情緒對我:“去看看你原來的住處嗎?”
“不必了。”我也不好為什,就是不想去看了。心中的一抹傷感的情緒還未消散。
“清兒,你怪爹嗎?”他的眼睛有一絲無奈,一絲愧疚。
“不怪。”我看著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滄桑的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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