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方道。

    “嗯。”他指了指shu ji, 屏幕上露出的一點點光亮讓她心中疑惑不已。少女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探著腦袋從角落的那個方向瞧了一眼

    ——竟然還在直播。

    這也太敬業了吧。

    少女抱著那盒蛋黃酥不敢講話，剛想衝著他擺擺手，想著趕緊回去開直播消磨時間，偏偏溫慕言就像是在引誘她開口一般。

    “不喜歡吃甜食，所以拜托你了。”

    他的視線落在白琉的衣服上, 頓了頓，繼續道，“——今怎不穿那件團服。”

    團服？

    白琉皺了皺眉, 想起來昨拿外賣的時候自己穿的那件。

    不是別的, 正是言及的後援團團服。

    去年夏出限量款, 基本上五秒以內搶購一空，如果手速慢了，那還真沒有。

    想通了是什東西，少女的眉頭舒展開來。

    白琉清了清嗓子，刻意壓低聲線回複：“衣服昨洗了, 現在還在陽台上掛著呢。”

    溫慕言沒回答，把shu ji舉到她麵前，生反應速度極快的她一下子跳開來，指著屏幕一下子原形畢露。“你你你……”

    少年低笑了一聲，朝她走進了一步。

    周圍的溫度好像都在升高，她避回自己的視線, 卻清楚能感知到, 溫慕言在自己的身旁緩緩地俯下了身子。

    對方帶著笑意輕快而平緩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他舔了一下唇角，一字一頓的試問她。“——你該不會認為……我開了she iang頭吧？”

    白琉吞了吞口水。

    她試圖把懷的那盒蛋黃酥抱得更緊了些，艱難地控製著自己的聲線。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溫慕言直起身子，收起剛剛流露出的笑意。再次把shu ji拿到白琉的麵前，雲淡風輕地和她解釋。“地可鑒。我隻想讓你看看彈幕了什而已。”

    少女動了動脖子，朝少年那邊看去。

    果然。屏幕上雖然在直播，但是沒有絲毫的畫麵。

    也就是，他確實是沒有開she iang頭的。

    而這個時候，彈幕上也是嘩啦啦的刷過了一大片。

    “這個人猜的好準。”

    白琉伸手點了點剛刷新出來的這句話，聲對溫慕言道。

    姑娘低著頭，認真的看向他的shu ji屏幕。白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一片柔和。

    線條精致的側臉正對著他，她眨了眨眼眸，少年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她，似乎現在是素顏。沒有在飛機上那次，眨眼就能看到的眼影，近距離這般看著，似乎也看不到一絲毛孔。

    溫慕言多問了一句，“你素顏出來的？”

    少女愣了兩秒，隨後認真地戳了戳她自己的臉。

    “你覺得我是嗎？”

    他一把抽回shu ji，瞥了一眼彈幕上的內容，關掉了直播。

    “是吧。大概。”少年把shu ji塞進口袋，不動聲色地加了一個不確定的詞句。

    倒是語氣依然鎮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