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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懶得管他眼神中是什意思,自顧自地想著東西。
突然我想起了那塊玉佩,用手肘捅了蘇子花一下問道:“你腰間的玉佩怎回事?”
蘇子花臉色變了變,又故作鎮定地說道:“什什怎回事啊,就一個很簡單的玉佩啊。”
我心有點生氣,但還是挑了挑眉假裝好奇問道:“沒怎回事你瞞著我啊?我可是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玉佩啊。”
蘇子花不知道該作何解釋,索性閉上了嘴沒說話,我也不想說話,一時間空氣有些壓抑。
我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你愛說說,不愛說拉倒吧。”
蘇子花把頭轉向了另一邊,最終也沒有說什。
而此時,黎淑嵐出聲說道:“喲,那個女人好像要出來了啊。”
臥們下意識地往白霧孀進去的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白霧孀從麵慢慢走了出來,腳步一瘸一拐的,而且全身都是血跡。
黎淑嵐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蘇子花連忙上去扶著白霧孀,著急地問道:“你怎了?麵是什東西傷了你?”
白霧孀搖了搖頭沒說話,臉色蒼白得可怕,而我們也不知道她搖頭是什意思 隻能皺著眉頭看她。
白霧孀吸了一口氣說:“你們快走吧,他很快就來了。”
我皺著眉問道:“誰?”
狄言先回答說道:“是狄約吧。”
白霧孀抬頭看著他,點了點頭。
狄言出聲也把我嚇了一跳,他幾乎不怎說話,我也沒有注意到他,甚至不記得有這一個人的存在,哦不,一隻鬼。
白霧孀雙眼似乎有些濕潤,還微眯著眼睛。
蘇子花皺著眉說道:“是他傷的你?”
白霧孀搖了搖頭說:“不是,隻是麵的東西……”
黎淑嵐問道:“什東西?”
白霧孀似乎也懶得與黎淑嵐爭吵,放平了呼吸說道:“不知道,我沒有見過。”
遲舒和皺著眉問道:“這不是你建的嗎?為什這麵的東西你不知道?”
白霧孀低頭沉思,好一會才說:“雖然是我建的,但是很多東西已經脫離了我的預料,就連骨蟲的出現都出乎我意料。我甚至感受不到有什東西進來,什東西出去,什東西還在這麵。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不然我不可能感受不到任何東西。”
我們看著白霧孀臉色蒼白,神色嚴肅,也不像是騙我們,最後還是選擇了信任她。
黎淑嵐不耐煩地說道:“算了,直接去找那個什叫狄約的不就得了,還用得著繞這久的路嘛。”
白霧孀苦笑道:“他不會幫我們的,而且……他現在隻想把我們全殺了。”
黎淑嵐挑了挑眉說道:“為什?我們也沒怎得罪他啊?”
白霧孀看著狄言說:“我們是沒有得罪,可是他得罪了。”
狄言皺著眉說道:“什意思?我從出聲就沒有見過他,怎得罪?”
白霧孀笑了笑說:“你悶獸人已經隻剩下你和他了吧,那他對獸人的恨也就會加到你的身上,而你是他的兄弟,他成了獸人的罪人,你卻被你們兩個的父母百般寵愛,他自然是嫉妒。”
狄言皺著眉說,有些痛苦地說道:“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小時候經曆的是什。”
白霧孀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所以說了,仇恨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狄言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煩悶,整隻鬼都有些煩躁。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也就是他對獸人的仇恨轉移到了你的身上,哪怕因為他,你背負了一些不該有的罪名以及罵名,可是你在他眼就是最幸福的,甚至是搶走他一切的人。”
狄言皺著的眉頭遲遲沒有舒展開來,我知道一時半會是勸說不了他了,隻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我們都會幫你。”
狄言這一次沒有沉默,而是反抓住我的手說:“獸人之間的事情,還是我們自己處理比較實在,畢竟他也是我哥。”
我一下子沉默了,明明是兄弟,卻不能像黎淑嵐和黎淑漣那樣和平相處,而是要以仇人相看。
我突然覺得黎淑嵐和黎淑漣的情誼很深,應該沒有什東西可以將她們兩個拆散了吧,畢竟就算是她們兩個其中一個無理取鬧,另外一個也會以百分之百的寬容去容納。
我突然感慨道:“有兄弟姐妹的感覺真好啊。”
狄言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什,笑著回答道:“是啊……”
有兄弟的日子本來就應該快樂,可是卻要以仇人相看,這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不知道狄約他是怎想的,他也會像狄言這樣子痛苦嗎?會的吧,可是親弟弟啊。
我不知道該怎安慰狄言,準確來說是我們都不知道該怎安慰。
現在就是黎淑嵐和黎淑漣也變得有些多餘,她們兩個的存在對狄言來說根本就是一場打擊。
我有些擔憂地看著狄言,而此時他卻一臉平靜和沉默。
白霧孀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太過於壓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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