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筱文回頭,對上蘇易楓沉亮的目光,揚了揚嘴角,說:“我沒有生氣。我明白,你和孟子琪從小一起長大,她又是你的妻子,總有情誼在。哪怕是陌生人,我想你也會給她一絲悲憫之心,這是你的善良。”
蘇易楓側首看向她,深邃的眼眸深如黑潭,黯啞的嗓音磁醇性感。
“謝謝。”
清晨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目,透過車窗照進車,在兩人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淡淡的,溫潤的,舒服的,漸漸照進了彼此的心。
這段時間孟子琪被父親孟鶴庭囚禁在家,不讓她出門,也是怕她衝動之下,再惹出不可收拾的局麵。
孟子琪閑來無聊,叫駱祖兒到家來玩,一是找人來聊聊天,另外是想從駱祖兒嘴打聽下案子的進展,以及申筱文的近況。
“喝點紅葡萄酒吧?”孟子琪把酒杯推到駱祖兒麵前。
駱祖兒猶豫了下,沒有立刻端起酒杯。
孟子琪打趣道:“怎,不敢喝呀?我又不會下毒害你,這可是好酒,如果不是你來我還舍不得打開呢。”
駱祖兒笑了笑說:“子琪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哥不讓我在外麵喝酒,這段時間我哥管我管的特別嚴。我今天跟他說出去逛街買衣服,他才放我出來的。”
孟子琪歎了口氣,說:“我和你都算是豪門貴女,可到頭來我們一點自由都沒有,還不如那個申筱文,真是可笑。”
駱祖兒說:“子琪姐,你不要這說,申筱文怎能跟你比。她就會裝可憐博同情,把我哥哥和易楓哥哥蒙蔽了,把他們哄的一愣一愣的,申筱文真是個善於偽裝的女人。”
孟子琪試探著問:“這段時間,你哥哥經常和申筱文在一起嗎?”
駱祖兒說:“我哥這段時間挺忙的,公司接了個大項目,他要美國,國內兩頭跑,估計沒時間天天去找申筱文了吧。”
駱祖兒說完,問:“蘇易楓還是堅持要離婚嗎?”
孟子琪淒涼地笑了下,說:“是啊,這段時間他每天都去找申筱文,為她***案子費盡心機,就是為了討申筱文開心吧。”
駱祖兒突然想起來什,說:“我今天聽到我哥哥和申筱文通電話,好像是說丁俊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抓了兩個當官的,還涉及到劉強越獄,反正兩個人說了好久。”
孟子琪聽到駱祖兒的話,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駱祖兒不知道自己哪說錯了,不安地問:“子琪姐,你沒事吧?”
孟子琪抓住駱祖兒的手,問:“祖兒,你還聽到了什,趕緊告訴我?”
駱祖兒搖搖頭,說:“別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真不知道了。子琪姐,丁俊真地害死了申筱文的奶奶嗎?他為什那做呀,他跟申筱文無冤無仇的?”
“我怎會知道,丁俊是丁俊,我是我,他做的事,跟我沒有關係。”孟子琪勃然大怒,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有些發抖。
駱祖兒擔心地問:“子琪姐,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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