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都在思考衛子域的那句話,以至於當晚上我徹底失眠了,借網絡上很紅的一句話,突如其來的恐懼占據了我全部睡意,我在夢與醒的邊緣不安的徘徊著,像臨死病人一樣在充滿福爾馬林氣息的夢掙紮。
第二日一大早頂著熊貓眼就去了公司,一路來眾員工表情奇奇怪怪,我一路殺到衛子域辦公室,楊帆在門口攔住去路,我口氣不悅
“讓開”
楊帆鐵了心攔在那,
“衛總在見客戶,姑奶奶求您再等等”
見客戶,騙鬼呢,見客戶用的了遮遮掩掩,前台那幾個姑娘,擺明了一臉曖昧的表情,當我瞎呢。僵持不下,實在不耐煩了,我四兩拔千斤推開他擋在前方的右手,拽著他的左手腕,用力使其外旋,楊帆吃痛的跳開。
我拍拍手,樣,姑奶奶,擒拿手,空手道,讓你嚐鮮不重樣,楊帆像個媳婦一樣,顫顫巍巍的躲在一邊。
辦公室內門緊閉,時不時傳來劈啪啦東西摔落的聲音,我推門而入,辦公桌的的文件和飾品散落一地,可見剛才發生了慘烈的爭鬥。
“你們是在拆房子?”
江菱兒和衛子域相對而立,見到我進來兩人俱是一愣。江菱兒兩眼充滿血絲,手背血管青筋畢露,表情人,就像充滿殺氣的野獸,簡直是另一個人,我一驚,退了一步。
江菱兒看清楚是我,表情瞬變,又成了蠻橫跋扈的江菱兒,如若不是眼中的血絲,還以為我眼花了。
衛子域脖頸有一條抓痕,還滲著血絲,看著江菱兒斷了指尖的手指,有些恍惚,衛子域並不見有絲毫惱怒,他竟然還有些慌張,他的慌張源自於對江菱兒的表情,他密切的關注著江菱兒的一舉一動。
直至江菱兒踮起腳尖,親吻了衛子域的唇角。
“剛才激動了點,你們聊”
衛子域並沒有推開江菱兒,而是看著江菱兒離開辦公室,我呆愣在原地,無名的火氣往上串,拿著紙巾踮起腳就要上前擦衛子域的唇角。
衛子域也不動,任由幹燥的紙巾摩擦他的唇角,直到唇角發紅,我氣餒的丟掉紙巾,
“你為什不躲?”
他並不想解釋,而是若無其事的轉身,坐到真皮沙發上
“躲什?”
“明知故問”
“沒來得及躲”
“那你至少要反抗啊”
“你要是被咬了一口,還想著咬回去?”
“······”
這跟咬有什關係。
衛子域先前那種目光,緊張、關注的表情不可能有假,能騎到他頭上撒尿,卻受不到他分好苛責,這不是衛子域,唯一的一個可能
“你喜歡她?”
我聲音尖銳,有著我自己都不清楚的顫音。
男人對女人的眼神一眼就懂,如果衛子域對自己眼神是淡漠與波動之間,那對於江菱兒就是寵溺和縱容,這讓我無比的恐懼,我可以習慣他的忽冷忽熱,卻忍受不了,他對別人的過度關注,甚至從沒想象過他會有喜歡的人。
而恐懼是什,它是指麵臨某種危險情境,企圖擺脫而又無能為力時產生的擔驚受怕的一種強烈壓抑情緒體驗,所以唯一解釋,我慫了。
衛子域淡漠的開口
“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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