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帝將她和太子召進了宮。禦書房內,那皇帝坐在龍椅之上眉頭微蹙思索著什:“北方地區出現百年一遇幹旱,朕多次派人到訪,結果也是如出一轍。”
她聽此言後輕輕地笑了一聲:“所以皇上是想讓我們暗訪,查出是誰在搞鬼嗎?”
“不錯,明日啟程。
”
今日來到禦書房內,見她絲毫不懼父皇威嚴。
她究竟是誰?真的是崖子的徒孫嗎?父皇竟不顧眾臣反對,讓她擁有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她真的是九尾白狐嗎?
從禦書房出來後,她在禦花園轉了轉。迷蝕未歸,則是艽玖隨她。走著走著,也便不再想走了。正準備回去時,無意間向一涼亭邊瞟了一眼,見一金色蝶從一女子手中飛出,那是…迷迭!
迷迭乃狐族之毒,大多數狐狸都能夠煉出迷迭,不過這世間隻有九尾白狐能夠練出極品劇毒。能夠解此毒者,也就他們本身了。
那女子倒了下來,她快步走了過去。這等迷迭,對她來就似被螞蟻咬了一般,隻是對普通的凡人來,恰似劇毒。她欲將那女子體內的毒素逼出來,艽玖卻了句:“主人,我來吧。”
她聽此言後,立刻收了手。她輕蔑的笑了一聲:“對啊,怎會忘了。”
他走了過來,與他同行的還有九王爺。看那樣子也隻是來禦花園逛逛,恰巧碰見了吧。他朝她那個方向望去,不是蕭言,怎會是蕭言,他們之間的一切他早已忘得一幹二淨。
他衝上前去,抱著那女子。對,是她,不是蕭言…
他將她擁在懷中,明明滿是溫柔和關心:“太醫,宣太醫!”
她見此情景便離開了,眼淚在眼眶打轉,落不下來,這是她僅存的那份倔強…
曾幾何時,也有一個男子將她抱在懷,近瘋魔般的道:“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
隻是這男子已將她遺忘…
她是九尾白狐,是狐族唯一的神,她要守護狐族,這是她不可逃脫的使命。她注定不會有平凡人一般簡單的幸福,永遠不會…
朝華殿內
那中毒的女子躺在床上,眉頭緊鎖。他看在眼,疼在心。他答應過她,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此時現在心除了自責,那邊是恨。
“張太醫,婉婷怎樣了?”
“回太子殿下,婉婷姑娘中毒了,此毒亦是凶狠。臣當年遊曆在外,意外見過此毒,此毒應為狐族之毒。”
“那她怎樣了?”
“婉婷姑娘現無大礙,隻是臣很好奇,是誰能夠解這等毒?”
“知道了。”
“太子殿下,臣就先行告退了。”
他未隻會,隻是糾結於那幾個字——狐族之毒。
狐族?一定是她,一定是…
他已壓製不住心中怒火,衝去了右相府。手中執劍,在地麵摩擦發出的聲音很是刺耳,而她則在下棋。手執黑子,卻不知落往何處。他將手中劍一揮向她刺去,這一刺,帶著滿腔的憤怒。
愛的,真有這深?
他忽略了一個重點,她是九尾白狐。他根本不能傷她一分一毫,隻會傷到自己。
那把劍從他手中脫落,脫落時在他手心留了一道印子,這道印遠不及她當初身上留下的疤…
艽玖在一旁看著他們,亦是擔心擔心主人又會因他而做出什最終是傷了自己。若不是因他,這世間能有幾人能夠壓製九尾白狐的力量…
他們這場情感上的對弈終究是她輸,輸在愛。他贏,贏在忘…
那位真正下毒的人可是沒氣死:“哼!怎會這樣,一介凡人,中了這迷迭之毒怎會活的下來!”
“聽…聽一個宮女她當日去給皇後娘娘正巧經過,看見了,她是一女子,好像是右相大人…”
“好一個右相,既能解這迷迭,必是狐族中人,看來我得去拜訪一下這個壞我好事的右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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