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家山莊,後院。
“哎哎,聽了沒,跋扈……”話的人突然壓低了聲音,道,“跋扈庶子去了齊家。”
“走了?哎呀,可算走了,那個跋扈……霍蘭就是個大的禍害,他走了,這下咱都不用整提著腦袋做事了。好,很好。”
“好什呀,他臨走前把那魚精提過來,關在咱們山莊了,我聽這妖精跟那齊家扯不清楚,你,這不是給咱招惹是非?”
“是嗎?你聽誰的?”
“就今,家主找大師兄事,一不心漏了嘴,還吩咐大師兄‘次妖乃是禍患,決不能留,你速去將其解決掉’。”
“竟有此事?”
“嗯,以大師兄的狠勁兒,怕是現在,那妖精早就成了生魚片了。”
哢嚓——
此時這閑話的二人身旁的屋簷之上的青瓦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響。
接著一個影子迅速起身閃過,曾留之處,不過幾片沾在衣擺上的梨花落下。
“誰,誰在那?”其中一個走近了瞧過去,卻什都沒看見。
“什誰啊?”
“我好像看見一個人在那。”
“你多心了,大概是隻貓吧,這大白的別那些嚇唬人的。霍蘭把山莊弄得人心惶惶,他現在終於走了,咱也不必太過於警惕了。”
“也許吧。”
那人轉過身,與同伴繼續巡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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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府。
“咳……”剛從厲家山莊回來,辰歌便忽然覺得不適,吐出了一大口血,摔在地上。
辰歌一驚,得知了阿鯉的死訊,痛的應該是心,怎的連身也疼起來了呢?
辰歌一看,自己的腳竟然不見了,他的腿像是沙子一樣正在一點一點的分解。
怎會這樣?!
霍蘭……是霍蘭!霍蘭在他身體種的術法還沒有消失……
辰歌苦笑:這,怕是懲罰吧,懲罰他多管閑事,他應該受這罰。
辰歌拖著身體,藏進了後院柴房:那少有人去,齊思宸也不會發現,他隻希望他們不要再因為這些事互找麻煩。
辰歌生忍著身體分解的疼,努力不讓自己喊出來,運起妖術調解著身體這股邪氣。
“吱”的一聲,一身黑衣闖進了他的視線。
那黑衣走到他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半晌那人道:“,妖孽。”
著,這人摔門出去了。
不過,沒一會兒功夫,那黑衣又反了回來:“你救了我一次,雖然沒有你我自己一樣可以,不過就當你救我了吧,所以我也救你一次。但是,這之後我還是繼續做我的事,你不要再插手。”
辰歌抬起頭,這才看清了,來的人是霍蘭。
辰歌沒有話,他這副樣子,也沒心思什。
霍蘭走過去半蹲著,運起法術幫辰歌恢複。
“對不起。”辰歌突然道。
“什?”
“對不起。”辰歌又重複了一遍,然後推開了霍蘭。
霍蘭一屁股坐在地上,頓時有些惱,他拍拍土站起來,道:“我好心幫你,你卻推開我?,你自己要死,你就去死吧!我不管你了。”
“對不起,我不能再欠了。”辰歌閉上眼睛,運起妖法繼續克製著。
霍蘭愣了一下,冷哼一聲,奪門而出。
沒一會,妖丹終究壓過了邪術,辰歌的身體又一點一點拚了回去。
辰歌慢慢站起來,雖然恢複了,但臉色仍舊蒼白,方才的疼,真是刻入骨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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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歌一步步挪出後院,感覺好了不少,可他那煞白的臉色卻仍舊掛著。
“辰歌!”齊思宸跑了過來,“辰歌你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不到你,方才你出去了,我去外麵也找不到,又聽下人你好像回來了,可是叫我好找呢。”
“沒事。”辰歌溫柔的笑道。
“沒事?你蒙誰呢,傻子都不信!”齊思宸道,“你到底怎了,你這臉色也太差了,哪兒不舒服啊?”
“沒有,沒事的。”
“你快,你是要急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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