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問題,賴曉生到後來才想明白。就是為什明明是他寫的,他進去之後卻有很多事情都忘的一幹二淨,出來後也隻記得發生過,卻也記不清那些人的臉了……
這個問題賴曉生變著法的問過許多朋友,一位老鐵給出了這樣的一句被賴曉生大叫“精辟”的話,老鐵“一個人在做夢時,是不會記得現實的自己是誰的;一個人在夢醒後,是不會記得夢都有什的。”
賴曉生大叫精辟,覺得十分有道理。
不過,他這努力尋求答案,其實是因為他真的很想再去見見那些與他一起經曆這些的人,比如白矜,或者齊秋聲……
賴曉生內心十分不滿意他們走到那個結局的,曾一度想改寫,卻最終都放棄了,萬般無奈他也隻好寫了一個假的後續。所謂假的後續,其實就是個根本不可能的番外。
“唉,不管再多番外,故事還是結束了……”賴曉生伸了伸懶腰,有些惋惜的,“可累死我了。”
身後孟澈擁過來:“很晚了,睡吧。”
哦,對了,賴曉生這家夥,又厚著臉皮與孟澈同居了。
“好。”賴曉生搓了搓自己兩個胳膊,打了個寒戰。
雖已經是深冬,賴曉生仍舊不怕死的在他們那個暖氣已經壞了一周的出租屋隻穿一件薄薄的毛衣。
賴曉生瞧了一眼孟澈,“啪啪”點了幾下鼠標,關了自己的電腦。
“啪”的一聲,賴曉生的手指拂過電腦時被靜電電了一下,又“啪”的一聲,賴曉生拍孟澈肩時,又把孟澈電了一下。
“嘿嘿,冬了嘛,正常,正常。”賴曉生無賴的笑著,蹦到床上。
孟澈冷哼一聲,嘴角不可察且危險的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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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喂,我的眼……”清晨,賴曉生被眨眼的陽光晃醒了。
賴曉生睜眼一看,立馬又閉上了眼:火辣辣的大太陽正掛在他頭頂,晃得他睜不開眼。
等等,太陽在……頭頂?!
賴曉生有點驚訝,眯眼看了看四周——周圍一片綠油油的荷葉。
“哎喲我的腰啊……”賴曉生心中一驚,剛想起身,卻被一陣腰疼憋回去了。賴曉生緩了好一陣才起來,環顧四周,這是一片荷花池,周圍全是荷葉,零星的有幾朵似開不開的荷花,自己正身在一條船上,身旁是一直橋。
賴曉生捂著腰上了岸,心中納悶:他分明在家睡覺,怎一睜眼身在一片荷池了呢?
賴曉生細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荷池不遠處有一片林子,林子前又有一木屋,隻見孟澈正從屋出來。
“醒了?”孟澈走過來,道。
“啊。”賴曉生點頭,“這是什情況,咱這是在哪?”
“夢。”孟澈道。
“夢?這夢略真實了點吧?”賴曉生奇怪道,“怎回事,這啥情況啊?”
“具體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應該是夢。”孟澈道。
“這……”賴曉生擰了自己一把,不疼,確實是夢,“哎,那你是真孟澈?”
“我是。”孟澈道。
可是……兩個人同時做同一個夢?
賴曉生又細細打量了一下周圍,忽然想起來了一些什,一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這似乎是我的情節!呃嗯……大概,好像,似乎是男主兩個當日經曆坍塌,但是未傷及性命,而是失蹤了,後來是隱居在了惑世林深處一片世外之地。後來……呃……”
“想不起來就不必想了,知道是夢就好。”孟澈道。
賴曉生一想,也是,反正也想不起來。
兩人剛解決一事,忽聞林中有狗叫聲,叫的有點淒慘……
“有人闖入。”孟澈皺了皺眉,首先朝著聲音的方向飛奔過去。
沒一會兒,狗不叫了,但是孟澈卻沒回來。賴曉生疑惑,便走過去瞧瞧。這一瞧,叫他又驚又喜:林中除了孟澈,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帶著一條毛茸茸的黑狗,這闖進林中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矜和阿鯉,帶著的那隻狗正是被馴服的犬妖,它已經從一條狗長成大狗了,麵相“凶殘”了不少。
“我了叫秀秀好!”阿鯉道。
“秀秀這名字多土啊,我覺得叫旺財好聽,寓意也好!”白矜十分不服氣的抱著胳膊,撇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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