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尷尬的就是,一個看起來像秀才的官,被小兵給抓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你說尷尬不尷尬啊。而我偏偏給遇到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我還是那個秀才……
秀才:“我是進城看我女兒的。”
小兵:“有什證明嗎?”
秀才:“還需要什證明嗎?”
小兵:“現在都在抓逃犯,你沒良民的證明,我怎可以放你進去?”
秀才左掏右掏。沒掏出啥能夠證明自己是良民的東西。
士兵立刻就把他抓起來,因為這人看上去不太像正經人。
實際上看上去不像正經人的不一定都是壞人,看上去像正經人的不一定都是好人。隻能說這士兵眼瞎了。
秀才:“救命啊,小兵亂抓人了……”
小兵:“說我亂抓人,等把你交給縣太爺,看你還說我亂抓人不!”
然後秀才就平生第一次去了公堂。
“升堂!”
“威武!!!”
“堂下何人?”
“草民包輕添。”
“哪個包輕添啊?”
“包子的包,輕鬆的輕,添油加醋的添。”
“這名字還真不錯。”
“謝縣太爺誇獎。”
縣太爺見這包輕添儀表堂堂,便決定把獨生女兒嫁給他。
包輕添覺得自己一定踩到了狗屎,才會有這個運氣。本來以為是被拉來問罪的,結果縣太爺把女兒許配給他。
他這算是撿了寶嗎?
結果他才知道,縣太爺的女兒是個……不可描述的……
總而言之你看到就想逃跑的那種!
怪不得不問罪了,原來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包輕添認為,一定是縣太爺女兒醜的沒人要,恰好自己送上門來,所以就順理成章了。
一拍即合!
一想到這樣,包輕添恨不得拿塊豆腐撞死……
雖然真的不會去死……但是逃跑是一定的了。就這樣包輕添使勁畢生力氣,跑出了縣衙。
我固執地守在長亭外。
等待我一生一世都愛著的男子趕考回來。
那天天色真好,我等待多年的男子就要回來了。
他下馬他走到我麵前,他抱住了我,我才知道這不是做夢啊。
他真的回來了,就在我的身邊。
而我真的不用再守在長亭等他了。
夜決深情款款地望著我:“竹兒,我回來了。此生我不會放開你的手。”
我同樣深情款款地望著他:“決哥哥,歌兒這三年就為了等這一句話。”
我以為我們就可以拜堂成親了。事情遠遠沒有我想的那簡單,那美好。
他被三公主選中,要成為駙馬了。他的父母都叫他迎娶公主,成為駙馬。他若當了駙馬,那他們一家都是皇親國戚了。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如果他娶了我,他不過還是個剛趕考回來的白衣書生罷了。
孰輕孰重,就算他不明白,他父母也會讓他明白。
想到這,我才知道。沒有投一個好胎,我與他的緣分怕是要盡了。
公主執意他不可。我能如何。隻能退讓。
他的父母還來勸說我。
“歌兒,這公主選中決兒,皇上已經下旨。若是不從,這便是欺君之罪。我們一家老小都難逃死罪啊。我知道你與決兒青梅竹馬。不如,讓決兒娶你過門做個妾室?這樣還能與決兒時常見麵。”
做妾……
我等了這三年就是為了做妾嗎?
我自知比不過公主金貴,但是讓我當做妾,我是萬萬做不到的。
我哪怕不嫁,也不要做妾。
我是愛他,他如果愛我就會選擇我,而不是選擇公主。哪怕欺君,他也會站在我這邊。
到底是我看走了眼,這三年白等了……
我轉身就走,他再也不是我的牽掛。
說到底我還是不夠愛他吧。但誰又想和另外一個女人共享自己的丈夫呢。
我墨歌發過誓,不求我的心中人有多厲害。隻希望他這一生隻愛我一人。
愛情本就是自私的不是嗎?
我打算離開了那個讓我傷心的地方,我要去別處。
我沒有想到我的成全給我自己帶來的並不是平靜的生活,而是將自己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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