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人生,確實跟做戲一樣。轉眼就變成了虛幻。
我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漸行漸遠的背影,越來越近的危機……都在一步步上演……
人生真是無常啊。哪怕會受傷,也要去闖一闖。這是為了什呢?
我多想要釋懷自己。
不能如此,不能如此……
整個人變得話癆起來……就好像遇見了什開心的事情一樣。
不在心頭,不罷休……
我告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煩心事了。
可是世事難料,一切都不如我所想的一般發生了……我就該這樣走下去嗎?
不……
變回了範童,就繼續當無憂無慮的範童吧!
“師父啊。跟你說,藿藿真是個好姑娘。”
我當然知道她是個好姑娘,她就是我自己嘛。
“德芙啊,也不要太牽掛她了。以後一定會再見的。”
德芙傻兮兮地笑了:“師父說的有道理。”
她或許可能大概不會再回來了!
我不失禮貌地笑了笑:“德芙啊,好久沒有呼吸外麵的新鮮空氣了。陪為師走一遭否?”
“是!”
“嚕啦啦嚕啦啦嚕啦……”
“我們去聽聽書。”
德芙興高采烈:“好啊。”
我們來到天橋底下,似乎說書說得好的都在天橋……我為什會有這種感覺?真是奇怪啊!
“那是一個淒美的故事。女孩望著流螢漫天飛舞,漸漸垂下了手……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圍觀的人掌聲響起來:“好!”
我無言以對,他講了什?為什那多人鼓掌,這不是來搞笑的吧……
我轉身就要離開,實在是太無趣了。
“師父,繼續看啊!”
我忘了德芙的承受力是特別強的,再無趣的東西,對他來說,都不是那無趣。
“我們去吃豬蹄膀!”
德芙眼睛發亮:“好!”
說去吃豬蹄膀,我卻拉德芙來了路邊攤。
正打算吃餛飩,德芙就有小情緒了。
“師父,說好的豬蹄膀。你卻帶徒兒來吃餛飩,徒兒生氣了!”
我不好意思地說:“最近師父手頭有些緊,隻能吃餛飩了……”
“師父不早說,要說我就不來了!”
餛飩怎了?不好吃嗎?很好吃啊。
“我覺得很好吃啊。你不吃,為師吃!還省了你那碗的錢。”
“來碗餛飩!”
不過一會兒,賣餛飩的大喊:“混沌來了。”
熱乎乎又香噴噴的餛飩就在我眼前。不吃豈不辜負?
一旁的德芙忍不住了:“師父……”
吃的不亦樂乎的我問:“怎了?”
“我想……”
“你想吃是嗎?”
“再來一碗!”
第二碗就上來了。我笑嘻嘻地問:“德芙,吃嗎?”
他吞了吞口水:“不……”
我快速吃完手頭這一碗,然後開心地說:“你不吃,那我就不客氣了!”
第二碗也被我吃的一幹二淨。
打了個嗝,一臉滿足:“好好吃啊,下次我還會再來吃!”
“歡迎下次再來!”
德芙一路低著頭。我知道他是生我氣了。我騙了他,還當著他麵吃了兩碗餛飩。他心難過也是難免的。早知道就不開他玩笑了,唉……
“德芙,師父錯了。回客棧就請你吃豬蹄膀!”
德芙突然抬起頭來:“真的嗎?”
我認真地說:“真的。”
“謝謝師父,師父真好!”然後開心得回了客棧。
回到客棧我就立馬給他點了豬蹄膀。掌櫃的認識我,所以不算我錢。
德芙一臉幸福地看著我旁邊那盤豬蹄膀……
他蠢蠢欲動看著豬蹄膀:“我趙德福,不客氣了。”
我估計他娶媳婦都沒那高興!
“好好吃啊,我下次還會再來吃!”
好小子,學我說話啊。
“吃飽了嗎?”
“撐著了!”
“洗洗睡吧。”我也是有些困了,便回房睡覺了。
【楚空矍視角篇·範童離開後】
楚空矍再一次陷入無盡的疑惑中。
為什他的歌兒離開了呢?難道這一切都是夢一場嗎?之前見到的都是假象嗎?可是歌兒就是歌兒啊……
從遠處傳來:“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楚空矍若有所思:“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凡是有關於輕歌的事情,楚空矍都會失去理智,就會和往常有所不同!
“為什歌兒會離開我……為什……”
楚空矍不知不覺來到了千麵姬的地方。
“進來吧,一切我都告訴你!”
當楚空矍猶豫不決時,聲音又傳來:“進來吧,一切我都告訴你!”
楚空矍還是有些猶豫:“進去就能告訴我所有的疑惑嗎?”
“進來吧,輕歌的事情,我都將告訴你!”
聽到輕歌,楚空矍便沒有任何猶豫的時間,直接就進去了。
“來呀,來呀!”楚空矍很奇怪,明明之前來過這。為什感覺又不一樣……
“你之前見到的輕歌,不是輕歌!若是不信,拿畫像去星月樓一問便知。”
千麵姬隔著屏障笑了。楚空矍並不知道千麵姬告訴他這些地目的,此時此刻,他隻想知道輕歌究竟是不是輕歌!
“不是歌兒,又會是誰?”
楚空矍為了一探究竟,回了王府拿了輕歌畫像,便來到了星月樓。
老鴇臉上堆滿假笑:“這位客官邊請。”
“不了。我隻是來問你。這位姑娘認識否?”楚空矍展開畫像。
“這……”
楚空矍又拿出一袋銀兩,老鴇見錢眼開:“哈哈哈,這姑娘我是認識的。她來我這樓找做人皮麵具的,然後換了一副皮囊。”
“換成什模樣?”
“我去拿給你看。”老鴇進了屋。
楚空矍越想越不對,覺得輕歌不會是假的。
“你看看,認識?”老鴇將畫像拿來。
上頭畫的他怎可能不認識。畫上的就是已經失蹤了的範童啊……
“不可能!絕不可能……”
老鴇笑了笑:“什不可能啊?”
“你將當日情況說個明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一天她來樓。我見這位姑娘,生的很是標致。她卻來問我做人皮麵具的,然後換了一張很一般的臉……我覺得這姑娘應該是為了躲避什人,才換了臉。”
楚空矍疑惑:“你可知她去哪?”
“這個卻是不知道。”
如果是範童,那她為什欺騙他。如果是輕歌,那有為什要換成範童的臉?沒有任何頭緒……
回到王府,一個暗衛突然出現。
“主上!”
“琉璃火?”
“主上,屬下是主上安插在楚霆身邊的暗衛,他察覺到我們是您派來的,便將屬下和蛺蝶翎一同送給了一個姑娘。到今日才回來複命!”
“姑娘?”
“她是範童!”
楚空矍異常激動:“她現在在哪?”
“主上,屬下來稟報的是,我們跟隨範童,誰知道她為了救主上,變成了輕歌。後來又在星月樓換了皮囊,變回了範童!”
楚空矍聽到這些,更是激動不已:“她現在在哪?”
琉璃火清冷地說:“目送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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