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帝後47:容曆阿禾大結局(多章合並)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顧南西 本章:第470章 帝後47:容曆阿禾大結局(多章合並)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不用滿天星,用玫瑰行不?@容曆。

    陸啟東艾特了容曆,容曆回得很快。

    容曆:阿禾喜歡滿天星。

    行吧,您老寵著唄。陸啟東發了個表情包,是一隻戴了朵大紅花的豬,搖著豬尾巴,鼻孔朝天,哼了一聲。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行吧,空運。

    一條打完,馬上又發來一條。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就是量太大,隻能用幹花,不過你放心,保證美哭你。

    容曆:場地呢?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我辦事你放心。

    這句話後麵,又帶了個抽煙戴眼鏡的大佬表情包。

    容曆:不放心。

    表情包:哼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那你自己有更好的方案?

    沒有。

    在這方麵,容曆十分不擅長,思想也古。一開始,他是提了方案的,從采納,到下聘,到迎親,所有步驟都想過了。陸啟東對這個方案評價了三個字:老古董。

    霍常尋失戀,根本不理人。

    陸啟東在群艾特了霍常尋。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霍狗子,還活著就吭一聲。

    霍常尋字都懶得打,拍了個用502粘頭盔的照片過來,那個被陸啟東踩壞的粉色頭盔,到現在都沒粘好。

    這事,陸啟東理虧。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您老繼續,小的不打擾您了。

    陸啟東又艾特容曆。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戒指呢?

    容曆:嗯。

    容曆不怎喜歡打字,社交軟件用得少,回複都很簡短,陸啟東相反,活躍得像個假號。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萬事俱備了,等著吧,東爺給你弄個畢生難忘的求婚!

    萬年不冒泡的霍一寧,終於吭了一聲。

    刑偵一隊霍一寧:恭喜@容曆

    容曆:嗯。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喲,霍隊您老終於上線了。

    刑偵一隊霍一寧:嗯,上線看看我老婆的朋友圈。

    宇宙第一帥是你陸哥哥:……

    然後,群名被陸啟東改成了【滾蛋吧,結婚狗】

    容曆剛把手機擱下,枕邊的姑娘醒了,半眯著眼喊他。

    “容曆。”

    容曆把人抱進懷:“吵醒你了?”

    蕭荊禾搖頭,嗓音還帶著事後的沙啞,她累得厲害,眼睛沒睜開,在他懷換了個姿勢,咕噥了聲:“渴。”

    “我去倒水。”

    容曆親了親她,起身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她又睡過去了,睡相不怎老實,被子有一大半滑下了床,他把被子給她蓋好,俯身去摸她的小臉。

    “阿禾,”聲音敲在她耳邊,低低的,“喝了水再睡。”

    到底是被他折騰狠了,眼睛都累得不想睜開。

    容曆失笑,抱著她坐起來,讓她靠在身上,把杯子喂到她嘴邊:“阿禾,張嘴。”

    她聽話,張嘴喝了半杯。

    容曆給她擦了擦嘴,俯身問:“還要嗎?”

    她搖頭,推開他,自己往被子鑽。

    容曆哭笑不得,放下杯子,去給她掖好被角,他兩輩子都沒伺候過人,她住進來之後,這伺候人的舉動,越發得心應手了。

    關了燈,他躺下去,把她抱進懷:“阿禾,明天我們約會好不好?”

    “好。”

    應了一聲,她迷迷糊糊地睡去。

    次日,盛夏的光,兜頭而來。到了傍晚,暮色一重一重壓下來,燥熱才褪了幾分,幾縷風蕩著,刮著繁茂的枝丫,把天邊最後一抹金黃的夕陽碎成滿地斑駁。

    綠地是帝都光景最好的濕地公園,天已經暗下來了,路燈卻沒有亮,從鵝卵石鋪的小徑走進去,方才能看見隨處可見的光線,一道一道從人腦門上的電筒射出來。

    十多個穿著工裝衣褲的男人,各個頭戴探照燈。

    為首叉腰的男人四十來歲,正吆喝著那群人幹活。

    “誒誒誒,”男人走過去,一巴掌拍在一個夥計腦袋上,“你呢你呢!”

    那夥計頭一晃,腦袋上的光也跟著一晃:“怎了老板?”

    老板瞥了他一眼,頗為嫌棄:“沒讀過書啊,荊字不會寫?少了一橫了!”

    小夥子很年輕,有點憨愣,瞅著地上的滿天星:“少了嗎?”

    “……”

    老板想起來了,這個是新來的,才十五歲,初中都沒念完,還算個童工。

    童工小夥子還算上道:“我這就加一橫。”

    然後,他一溜煙跑去搬花。

    四周全是滿天星,香味不濃,老板有點鼻炎,覺得癢得慌,往後退了幾步,拿著個喇叭指揮:“快點快點,中間的字用紅色的,剩下的都鋪白色的幹花。”

    這群人都是他從工地上請來的,旁邊戴黃色安全帽的,是工頭,以前也合作過,一來二去地熟了,便問:“曾老板,這大片空地,要全部鋪滿嗎?”

    曾老板摸了摸自個兒的啤酒肚:“要。”

    “曾老板,這是誰求婚啊?”這大手筆,整個綠地都能包下來,可是不得了啊。

    “管他誰。”曾老板不多說,嘴嚴。

    工頭實在好奇,嘀咕:“又是直升機,又是飛行器的,得花多少錢啊。”鐵定是有錢有勢的大戶人家,求個婚,星星都能炸下來那種。

    “大院的公子哥,有的是錢。”那幾位公子哥的事兒,曾老板也不敢多說,“管那多幹嘛,幹你的活。”

    工頭撓撓頭,嘿嘿一笑:“我就是好奇,這沙雕的主意,誰想的。”

    身後,冷不丁地砸過來一個字——

    “我。”

    曾老板後頸一涼,回頭,磕巴了:“陸、陸少。”

    陸啟東穿著一身高定西裝,偏偏,留了個非常富有大佬氣質的寸頭,劍眉星目,認真瞧人時,眼一股子乖張,大佬心情不爽,冷著眉眼,很凶的樣子:“哪沙雕了?你懂不懂浪漫?懂不懂情調?你才沙雕!”

    曾老板與工頭:“……”

    哼。

    一群沒審美、不懂欣賞的沙雕!

    陸啟東懶得跟沙雕解釋他這個浪漫又有情調的方案,看了一下時間,不早了,他直接撥了容曆的電話。

    “到了沒?”

    容曆說:“在開車。”

    “到了綠地門口吱個聲。”

    “嗯。”

    陸啟東掛了電話後,瞥了曾老板一眼:“待會兒都聽我指示。”

    “好的陸少。”

    陸啟東擺擺手,曾老板繼續忙去了,然後電話挨個打過去,一一下達指令。

    “小劉,直升機和孔明燈準備好了沒?”

    負責直升機小組的小劉畢恭畢敬地回答:“都準備好了,陸少,等人到了觀星台,直升機立馬開個‘心’出來。”

    嗯,不錯。

    陸啟東又切了個電話,尋了個椅子坐下,二郎腿翹著,那該死的大佬氣質擋都擋不住:“小周,飛行器測試過了嗎?”

    小周回得爽快:“已經測試了,距離和速度都沒問題,保證容少求完婚就送上戒指。”

    嗯,不錯。

    陸啟東繼續撥電話:“小吳,煙花呢?”

    煙花組的小吳笑得像朵老菊花:“都擺好了,隻要您一聲令下,立馬給您放個愛老虎油出來。”

    陸啟東頗為滿意啊,摸了摸下巴:“嗯,不錯不錯。”

    怎沙雕了,多浪漫啊,多有情調啊。

    他想的方案,怎可能沙雕!

    陸啟東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又差使鮮花組的曾老板:“去,把那條路都給我鋪上玫瑰花瓣。”

    “得。”

    陸大佬抬抬手:“還有串燈,全部掛上。”

    “好!”

    搬花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怎回事,這股撲麵而來的沙雕感。

    搬花工甲低著頭,一邊鋪紅玫瑰,一邊和同伴咬耳朵:“我咋覺得這花花綠綠的,整得像夜場呢。”

    “不像。”搬花工乙抬頭看了一下五顏六色的小串燈,“像花燈會。”

    十多分鍾過去,場地基本布置完了,就等主角登場了。

    前麵那條通往綠地觀星台的小徑上,鋪滿了玫瑰花瓣,陸啟東用了最貴品種的香檳玫瑰,這風吹花瓣滿天飛的效果令他甚是滿意,正欣賞著,一個纖瘦的背影突然撞到他眼。

    是個女孩子,白裙子,帆布鞋,披散的頭發微卷,什顏色都沒染,她個子不高,應該還不足一米六,腳步很慢,踩著一地玫瑰。

    陸啟東眉頭一擰,從椅子上站起來:“喂,你誰呀?”他看了一眼被踩壞的玫瑰,很是不滿,惡聲惡氣地衝著女孩子喊,“這今晚不可以進。”

    女孩還背著身,問:“為什不可以進?”

    聲音細細軟軟的,很斯文。

    陸啟東是個大老粗,不會憐香惜玉,不爽了就擺在臉上:“這今晚被我承包了,你沒看到入口‘禁止入內’四個大字?”

    她轉過身來,目光不知落在哪。

    “抱歉,我是盲人。”

    陸啟東看著女孩子那雙古井無波的眼,愣住了,他見過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什類別的都有,而眼前的人,甚至稱不上漂亮,頂多是幹淨清秀,偏偏,這一眼後,他挪不開目光了。

    她生得最好看的就是那雙眼了,隻是,瞳孔暗淡無光,像蒙了塵的珍珠。

    完了……

    心肌梗塞了。

    他失語了半晌,才找回聲音,一開口,就結巴了:“你、你、你去哪?”這是第一個讓他說話都不利索的姑娘,手腳都不像自己的,不知道怎走到她跟前的,“我、我、我帶你去。”

    女孩拿著導盲棍,瘦瘦的一截手腕很細,很白,細得像稍稍用力就能折斷,白得能看清上麵青紫的血管,她小心戒備著:“可以進去嗎?”

    陸啟東立馬說:“可以!”

    她笑了,淡淡的,很淺很淺的笑,露出左邊的小酒窩:“這沒有盲道,你可以帶我上觀星台嗎?”

    陸啟東想也不想:“可以!”

    帶她上天他都願意。

    心頭不知道被什撞了似的,又疼又麻的,有什像雨後春筍,破土而出,然後牢牢盤踞在他心坎。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女孩身側,不敢驚著她,用盡量友好輕柔的語氣跟她說:“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牽著你……的導盲棍。”

    她遲疑了一下,把手的導盲棍抬高:“謝謝。”

    盲人手那根導盲棍,不僅是眼睛,也是防身的武器,是女孩所有的安全感。

    七點,容曆和蕭荊禾到了綠地。

    華燈初上的時間,平日熱鬧非凡的公園,沒有一點霓虹。

    蕭荊禾下了車,環顧了一周:“為什來這?”

    隻有遠處的燈光和月光,有些暗,容曆牽住她,說:“綠地有個觀星台,聽別人說不錯。”

    綠地的觀星台很有名,是情侶約會的聖地。

    蕭荊禾跟著容曆,走在他的右手邊:“路燈怎都不亮了?”

    容曆默了一下:“可能壞了。”

    陸啟東說,女孩子都喜歡五顏六色的東西,比如燈光,比如煙火,還比如鮮花,所以,陸啟東提議在整個綠地都掛上星星串燈,天上漫天星鬥,地上星辰遍布,又美又夢幻。

    他采納了陸啟東的意見。

    蕭荊禾覺得奇怪:“這一帶到了晚上很熱鬧的,今天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自然沒人,陸啟東從五點就開始清人。還是他親自去找負責人施了壓,才把整個綠地占用。

    容曆嘴上卻解釋:“沒人是因為路燈壞了。”

    他話剛說完——

    突然!

    滿樹花燈開,紅的,綠的,遍布眼簾。

    容曆:“……”

    怎和說好的不一樣?昨晚說好了的,等他們上了觀星台,才亮燈。

    “容曆,”蕭荊禾被眼前的光景停住了目光,指著小徑盡頭,“我好像看到了滿天星。”

    所有燈串都亮著,地上璀璨迷離一片,與頭頂星辰交相輝映,亮如白晝,這條路往前,五十米,就是花海,是她喜歡的滿天星。

    流程亂了,他準備好的話也有些亂了:“阿禾,我——”

    又不等他說完。

    “砰!砰!砰!砰!”

    連續數聲響,漫天煙花炸開,像下了一場繽紛的雨。

    容曆:“……”

    他想罵人了。

    想罵人的還有直升飛機負責小組的小劉,正在觀星台對麵的亭子觀望呢,被突然炸開的煙花嚇了一跳:“怎回事,不是等孔明燈放完了,再放煙花嗎?”

    “不知道。”下麵的哥們兒問,“劉哥,那孔明燈還放不放了?”

    小劉想了想:“估計是求婚成功了,趕緊放。”

    “好。”

    小劉吆喝著,直升飛機趕緊開起來,還要開個‘心’出來,孔明燈也要迅速放起來。然後呢,飛行器組看見直升飛機出來了,也跟著把飛行器開上了天。

    天上一鍋粥,啥都有了。

    所有流程全部亂了套,容曆眉頭越皺越緊,抿著唇沉默了很久:“阿禾,我有話同你說。”

    煙花很吵,她沒怎聽清楚:“什?”

    “你——”

    容曆的話被慌慌張張的一聲尖叫打斷了。

    “著火了!著火了!”

    前麵小路,有人跑出來,戴著個安全帽,頂著個探照燈,邊跑邊喊著火了。

    蕭荊禾把人攔下:“哪著火了?”

    男人指後麵,腦門上冷汗直流:“煙花打中了孔明燈,然後掉下來,把滿天星燒著了。”

    容曆:“……”

    他想擰掉陸啟東的狗頭!

    “這附近有沒有消防栓和水源?”蕭荊禾問那個跑出來的男人,

    對方臉上黝黑,盯著蕭荊禾瞅了半天才回答:“有,在那邊。”

    “容曆,”蕭荊禾把手從他掌心抽出來,“你在這等我,我去滅火。”

    “……”

    到頭來,還要他家阿禾去滅火。

    容曆弄死陸啟東的心都有了:“我跟你一起去。”

    好好的求婚,就這搞成了火災現場。

    陸啟東,攤上大事了!

    次日,早間新聞點名批評了某資本家,為了搞情調,破壞公共財物,如數賠償之外,另被拘留了十二小時。

    早上七八點,軍區大院就聽見有人在嗷嗷叫。

    容老爺子剛起呢:“大清早的,誰在叫喚?”

    容菱昨兒個在大院留宿了,自然聽說了,跟老爺子解釋:“爺爺,是陸家小子。”

    陸家的院子就在容家後麵,老爺子耳背聽不清楚,容菱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不作他想,陸家雖然有幾個小子,但闖禍的肯定是陸啟東。

    老爺子問了:“這是又闖什禍了?”

    陸家那個小子,跟霍家的二小子一樣,都是不讓人省心的。

    容菱說:“東子昨晚把綠地給燒了,剛從公安局回來,陸家老爺子正在院子執行家法呢。”

    陸家的家法很簡單粗暴,就一根麵杖。

    容老爺子聽完都驚呆了:“這些個小兔崽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濕地公園都敢燒了。”他趕緊給自家孫子打電話,“子說啊,東子把公園都燒了,這種行為太惡劣了,你可千萬別跟東子學壞了。”

    光聽聲音,也聽得出來容曆壓著的怒氣:“爺爺。”

    “啊?”

    這正經嚴肅幹嘛。

    容曆說:“我不跟傻子玩。”

    容老爺子:“……”

    容曆掛了電話,抬頭便看見蕭荊禾坐在吊籃椅上笑,眼含著幾分促狹的意味。

    他走過去,抬著她的下巴,低頭與她直視:“阿禾,笑什?”

    隔得近,她眼有他明晃晃的倒影,陽光碎在麵,笑都明媚了三分:“你是不是有什事沒告訴我?”

    容曆否認:“沒有。”

    她笑得更開懷了,抓著他的手,然後學著他,手指挑他的下巴:“昨天晚上滅火的時候我看到了,滿天星上鋪了我的名字。”

    還有那煙花,那孔明燈,全是示愛的痕跡。

    容曆:“……”

    昨晚太荒誕,他不想承認,可一時又無言以對。

    她從吊籃椅上站起來,兩隻手掛在他脖子上,明眸善睞,眼都是花開:“容曆,你是不是要求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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