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傅容月讓綠蘿打來熱水,親自伺候魏明璽洗臉擦身。魏明璽滿身酒氣,他喝醉了的時候總是會露出各種嬌羞的姿態,這會兒便抱著傅容月的手撒嬌:“容月,你不高興?笑一個給我看看好不好?
”
“你醉了。”傅容月失笑:“喝不了那喝那多?” 魏明璽歪著腦袋一臉無辜:“那些都是陪著容月長大的親人呢,我要給他們留一個好印象,等他們回去了,就會告訴鳳溪村的所有人,我們容月嫁了個好夫君。聽容月從前在鄉下的時候總被人欺
負,我要讓那些欺負容月的人都羨慕你,眼紅你,最好能氣死他們!”
“你啊你……”傅容月心頭暖暖的,他總是會做很多事情,讓她無比的感動,她親了親他的眼睛:“快睡吧,等你醒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是什好吃的?”魏明璽像個孩子一樣,一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傅容月輕笑:“你喜歡吃的。”
“我喜歡吃的?”魏明璽閉著眼睛嘀咕,他似乎在思索,但全然沒用,剛念了幾個字,一歪頭就睡著了。 傅容月看了看外麵的色,折騰了這久,其實離魏明璽去上朝的時間也沒有多久了,左右不過一個多時辰,她也不睡了,起身去忙碌。如今槐花四處開遍,空氣都是槐花的香氣,白日就讓丫頭
們摘了些回來,她洗盡雙手,打算給魏明璽做槐花米粥,他喝醉了,醒來喝一碗清清甜甜的米粥最好,養胃又解酒。
米剛剛下鍋,傅容月囑咐梅珊看好火,讓忙碌了兩的綠蘿和綠俏前去歇息,自己則回房看看魏明璽。
魏明璽睡得很香,她不忍打擾,將燭火吹滅了幾盞,剛回到廚房,便見管家疾步上前:“王妃,有人求見。”
“大半夜的,誰會來?”傅容月頗為奇怪。
管家道:“好像是先前從咱們王府出去的人,是王妃認得,他叫俞支。”
俞支!
傅容月身軀一震:“俞支回來了?快請到正廳來。另外,去請喬凰離。” 管家去了,傅容月也急忙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並不忙著叫醒魏明璽,先去會一會俞支。剛走到正廳門口,喬凰離就神色匆匆的來了——巫師一族的回歸,並不單單是傅容月捉緊,喬凰離比她還要激動
和緊張!
兩人在門口一回合,便話不多的進了正廳。
俞支滿臉喜色的上前,見到傅容月,張嘴就道:“深夜打擾王妃,實在是過意不去,但我實在是等不到明了。我們剛剛從神農嶺回來,王妃,真是大的喜事,那木靈已經被我巫師一族拿下了。”
“木靈在哪?”傅容月早猜到他是滿載而歸,倒是在意料之中,但仍然壓不住喜氣。 俞支將懷中的一個木盒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心翼翼的打開,隻見木盒中漂浮著一團似水非水、似霧非霧的膠狀物,好像有生命一樣,在盒子不斷的滾動。傅容月伸出手去碰觸,隻覺得指尖柔軟
,一股清氣直衝鼻梁,不由咦了一聲。
“王妃莫怕。”俞支笑著解釋:“這木靈是樹的靈氣,成精了的,現在用法術加持著,不會傷人。”
他完了這些,忽而一愣,這才發現傅容月身後跟著的人不是魏明璽,也不是侍衛:“這位是?” “你不是一直在尋找喬氏一族的靈媒嗎?他就是。”傅容月一雙眼睛盯著木靈看個不停,簡單的了幾句:“先生姓喬,你喚他喬先生即可。對了,木靈在這,那其他三樣材地寶呢?如今時間不多,
我們馬上要起身去喬氏一族的隱居之處。” 俞支聽言眼前的喬凰離便是靈媒,虎軀一震,幾乎跳了起來。他上前一步緊緊握住喬凰離的手,麵對魏明璽的酷刑都不曾落一滴眼淚的漢子,此刻雙目蓄淚,哽咽到不出話來:“靈媒,總算見到你了
!我巫師一族有救了!”
祖輩們多年的尋覓,終於讓他辦到了!
俞支心情激蕩,緊張的看著喬凰離,一時間,他想到了好多,想到巫師為此流的血,想到從今以後的自由,滿心滿眼的都是感激。
他轉頭看著傅容月,他真正是相信了,陵王妃就是自己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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