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動我兒媳婦!”司佑手持如意金槍從山林之中衝出,長槍如蛟龍出海,一槍奪走一名騎兵的性命。
司佑銀甲白袍,頭戴虎盔,加上身上那股一往無前的氣勢,確實震懾住了不少人。
“閣下,我等乃墨誌宏將軍麾下將士,此人乃威侯懸賞之人,請閣下行個方便。”
領頭的百夫長也不敢太過分,他也看出司佑的不簡單,至少他們這些人中無人是司佑一合之敵。
“此乃我兒媳婦,看在墨誌宏那兒的麵子上我放爾等一命,別逼我將爾等屠戮幹淨。”
司佑將藍嵐護在身後,全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一個眼神差點讓那名百夫長嚇得掉轉馬頭離開。
“閣下,笑了,此人乃藍家之人,從未聽過有什親家,閣下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物與威侯交惡,有點得不償失吧!”
那百夫長的話足以表明在這件事上他們並不會退讓,司佑手一抬,取了那名百夫長的性命,這一槍太快,以至於那各百夫長都沒反應過來,便已經身亡。
“我已給了你機會,你這是活該,我勸你們最好別動,走,兒媳婦我帶你離開。”
司佑伸出手掌,藍嵐看著司佑,不解地問道:“我與你並沒見過,為何你會認為我是你兒媳婦?”
“戰!”
司佑吐出的兩個字徹底打消了藍嵐的疑惑,從未見過自己,卻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的人隻有可能是與自己體內靈魂最親密的戰神王轉世者的隨從,但他卻沒想到此人會是戰神王轉世之後的父親。
藍嵐正要抓住司佑的手,一支箭矢飛快射來,藍嵐叫道:“心!”
司佑槍在手中一轉,槍柄打飛了從背後飛來的箭矢。
“不過是不敢見人的老鼠,何足懼矣!”司佑將藍嵐的手抓住,將其放在自己背後,衝著樹林吼道:“還不掩護我兒媳婦。”
“梁兄放心,有我們兄弟三人在無人可傷你的寶貝媳婦。”梁朝,黃興,花木騎著戰馬大笑而來。
而這時身騎棗紅馬的司武衝出:“交給我吧,我媳婦就該我來保護。”
司武手握擂鼓甕金錘衝入騎兵隊列中,似一頭猛虎衝出,擂鼓甕金錘舞動得如一道旋風,那些騎兵有的見司武年齡,拿起兵器抵擋,全都被砸彎,成了一堆廢鐵。
司武所向披靡,隨著殺氣的濃鬱,司武體內屬於曾經的戰神王的強大意誌開始蘇醒。
“我為神王,戰人其樂無窮,戰地地搖山崩,戰萬物皆滅,我為戰神,殺!殺!殺!”
司武手中雙錘舞動得更快,也多了一絲本來不應出現的神韻,殺傷力極其驚人的一對金錘,在收取性命的同時,也粉碎了這些士兵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這些士兵正要跑,一個人影手持長劍,背金雕大弓出現:“所有人切不要被此人嚇住,雙拳難抵四手,一起輪了他。”
“之前那一箭可是你射?”司武麵帶寒氣,看著眼前的人。
“是我,又如何?”那人完全不知自己麵對的是誰,戰神王,那可是十三位神王的最強大的存在之一,隻有那兩三個人可以與他相媲美。
“看來你並不知曉吾的身份,不知者無罪,現在你離開,吾可饒你一命。”
司武雖然年齡不大,但他自胎兒時期便得到戰神王的靈魂,那種生的王者之氣不是什人都可以抵擋的,就比如眼前的男子,已經快要撐不住,隻靠著心中的一股傲氣在支撐,不然早已退走。
“你到底是什人?”男子也感覺到了司武的可怕,他以為司武也是與他一樣受地恩賜才得以修煉的平凡之人,但卻不知司武本是界戰神轉世,不管是從什方麵都足以碾壓他。
“既然不走,接我一錘。”
司武右手一揮,鐳鼓甕金錘帶著金光砸向男子,男子抽出馬腹處的大刀,想要抵擋這雷霆一擊。
但在錘碰上大刀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錯了,一股巨力襲來,男子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噴在地上,雙眼發黑,暈厥過去。
司武看著那些將士道:“我不想傷爾等性命,希望爾等清楚自己的處境。”
司武掉轉馬頭,瀟灑離去,無人敢擋在他麵前,生怕司武一錘砸來,他們可不是什踏入入靈境的武修,他們隻是平常人,在司武麵前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擋之力。
司武等人回到東桑村,司武將已經暈過去的藍嵐抱下馬,看著懷中滿臉血漬的女子,司武心中隱隱作痛。
司佑看著司武,打趣道:“兒子,你再這樣抱著,不醫治的話,恐怕我兒媳婦就沒了。”
“父親,都什時候了,還有空開玩笑。”司武抱著藍嵐朝村上唯一一個醫匠家跑去。
司佑見此,感歎道:“真是有了媳婦忘了爹,我兒子都知道凶我了。”
“佑兄,恐怕我們低估了土著人族的實力,舞神王已是入靈境巔峰,又有從龍之臣相助,落了個如此下場,可見土著人族也出現了才,不然以舞神王的戰鬥力,不會落了個如此下場,這還算好的,千萬別是另一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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