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藍四肢攤在床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樣子,不以為然道:“那你覺得呢?我還能拿別的威脅你?”
“你真是……”男人無語。
可是,他仔細想想,好像也沒有什好抱怨的,畢竟她的確是懷孕了,不能做那樣的事情。
想到之前,他不顧她的反抗,對她做那件事情,她差點流產,流了那多血。
這些不好的記憶,就像冷水一樣,一下子朝他的頭澆下來,讓他冷的發寒。
不,他決不能再傷害她和孩子了,那他並不是故意的,隻是覺得她要被別的男人搶走,所以才失控的。
忽然,他緊緊抱住了身下的女人,但卻不敢用盡全力,生怕將她揉碎了,嘴喃喃自語道:“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甜心,永遠不會。”
男人溫柔的話,讓她心中陡然一陣觸動。
他叫她甜心?
霍臨森何時開始變的?居然對她如此溫柔,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一切,好像是從她無罪釋放的時候開始。
白若藍輕輕哼了一聲,好像被他摟的太緊了,扭了扭身子。
霍臨森意識到自己莫名有些失控,連忙鬆開了她。
她看起來很脆弱,一碰就會碎,捧在手心都怕掉了。
白若藍如水的眸子一直盯著男人,看著他的黑眸,似乎沒有了往日的冷酷。
冷酷散去,更多的,是令她窒息的柔情。
忽然,白若藍有些恐慌,這種柔情,讓她感到害怕。
她怕,怕自己對這樣的溫柔上癮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他的溫柔,是毒藥,離開後,或許她會錐心刺骨。
她伸手推了推他,男人發現了她的動作,更發現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抗拒。
“怎了?”霍臨森忽然有些不安,女人的表情,似乎在猶豫什,更有些憂愁。
她在躲他?
白若藍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苦澀:“沒什,隻是……”
她自然不能出那些,總有一,她會離開他。
而且,那個離開的日子已經接近。
霍臨森端詳了她片刻,問道:“怎了?你還在因為我剛才騙你那件事情不高興?我真心跟你道歉,你不要跟我計較了,我承認我幼稚了,別氣了,好?”
他捧著她柔軟的臉,眼中哀求之色慢慢顯露。
看到誠摯道歉的男人,就像個大男孩似的,忽然,白若藍笑了:“你想到哪去了。”
霍臨森微微一怔,女人開懷的表情讓他略微有些詫異:“怎?你不生我的氣了?”
白若藍的笑容尤為動人,甚至有些調皮:“你這男人,我有這氣嗎?”
之前霍臨森對她做了那多不好的事情,她都沒有恨他,怪他,更何況是今這一點事。
不過仔細想想,這男人,謊稱外賣是他自己做的,的確是有些幼稚。
男人臉色一沉,喑啞著嗓音道:“所以,你假裝自己生氣,故意逗我是嗎?”
白若藍大膽地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就像是捏孩子似的,笑道:“怎了,輪到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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