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程安安迫不及待地道:“就是白若藍,森,你難道忘了嗎?我們本來那相愛,就是她的出現,破壞了我們,她聯合你奶奶向你逼婚,用卑鄙無恥的手段懷上了你的孩子,她是個毒婦,還用花瓶砸我,森,你要認清她的真麵目啊!”
瞬間,男人眼中,透著徹骨的冷漠:“安安,你的對,都是她造成的,是她毀了我的生活!”
“森,你終於肯相信我的話了,我還以為你又要護著那個白若藍。”程安安臉上雖然滿臉淚水,可憐兮兮,可是心中,卻無比得意。
眼看著那瓶藥水有了效果,霍臨森現在無條件相信她,她心中暢快無比!
白若藍,等著吧,你的痛苦,從現在開始!
我要讓你生不如死!眼睜睜地看著我跟森恩愛,把你踩在腳下踐踏!
男人接著她的話,摸了摸她的腦袋,滿眼溫柔:“我當然相信你了,你什我都信。”
程安安終於綻放出笑容,握住了男人的手,有些逼問地道:“那你愛我嗎?你,你愛我。”
瞬間,男人有些猶豫,可是內心,卻又一股力量推著他,促使他溫柔地出口:“我當然愛你了。”
程安安靠在男人懷中,無比甜蜜幸福,但是眼中卻露出凶狠的光。
…………
醫院大廳。
護士急急忙忙推著擔架病床,往電梯口走去。
急救醫生跟上前,立刻問道:“這病人是怎回事?”
護士立刻回答:“劉醫生,這位女傷者是路過的行人從電話亭發現的,受了很嚴重的傷,她還是孕婦,已經流產了,現在昏迷不醒,不過還有氣息。”
醫生當機立斷:“馬上準備手術。”
白若藍渾身是血,陷入昏迷,被人一路推往手術室。
“木頭……”
沒人聽見,她在昏迷之際,嘴喃喃自語的聲音。
…………
病房內。
隻剩下了霍臨森一個人。
程安安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休息,他勒令她回去休息的。
男人一個人安安靜靜地躺在病房,總覺得哪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到究竟哪不對勁。
每次他想要思考的時候,好像總有一股力量阻擋他,讓他無法思考。
忽然,心口那,傳來一陣陣鈍痛,越來越強烈,好像有什重要的事情在靠近。
痛……很痛……
男人皺著眉,捂著胸口,好像感覺到了什。
幾乎毫不猶豫,他拔掉了自己手上的點滴針頭,掀開了被子,跌跌撞撞地下了病床,走出了病房。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了,離開了病房之後,漫無目的在醫院尋找什。
好像有什重要的東西,快要失去似得。
為什,這痛?
霍臨森拖著疼痛的身體,在醫院四處尋找,可是始終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找什。
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
“快,再快點,病人快不行了!”
病床推動,在地上發出了咕嚕咕嚕的響聲,伴隨著醫護人員們焦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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