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24小時後替換,到時若看不見, 請清緩存再看。 那荷包是少女最喜愛的桃紅色, 上頭繡著一株桃花,兩隻鳥雀, 隻有尋常女子半個手掌心大小,被他拿在手中, 就顯得更加小巧了。
他的臉龐在燭光下,越發輪廓分明, 眉目冷峻,眼下一動不動的看著那荷包, 就如一尊沉默不語的石雕, 不知在思量什。
許久後,他有了動靜,起身從房內的櫃子, 拿出一個黑色的包袱。
這包袱是他數年前來京城時唯一的行李, 當時隻裝了一套換洗衣物,幾件隨身小物品, 其中, 就有他整日擦拭的那把匕首。
匕首是他進入師門後得到的第一件禮物,但送他禮物的師兄弟, 卻早在數年前就已去世, 連屍骨都尋不得。
他伸手在包袱摸索了一陣, 又摸出一個荷包來。那荷包的大小材質以及做工, 跟他手上這個竟是一模一樣的,隻是看著陳舊,想來已有許多年頭了。
他把兩個荷包擺在一塊兒,又不言不語的盯著看了許久,而後,摸出身上的匕首,在燈下慢慢擦拭。
寒意越發深重,午夜時分,天空飄下今冬第一場雪。
等次日褚清輝醒來,外頭已經是白茫茫一片,早晨去給皇後請安,上午,她披著厚毯子趴在窗邊,望著窗頭的雪。
紫蘇給八寶暖爐換了一粒碳,抬頭見她伸手去接雪花,不由無奈道:“公主,小心受涼,若讓娘娘知道,又該叫您喝薑茶了。”
褚清輝一想起薑茶熱辣的口感,忙把手縮回來,討好地衝她笑了笑,“蘇蘇,你可別跟母後說呀。”
紫蘇把暖爐塞進她手,又替她將毯子拉好,“公主別再用手去接,奴婢自然不說。今日這樣冷,下午就讓奴婢去武場送食盒,公主別出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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