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銘茶!
“安銘茶,安銘茶!”安銘茶的體溫不斷下降,江知否把他從架子上放下來,抱住他。
“安銘茶,你醒醒啊,你要死了安安和筱筱就沒爸爸了,我還沒和你結婚呢!”
“沒那容易死……”安銘茶的體溫奇跡般地回來了,但是還是靠在江知否肩上病怏怏的。
“你怎了?”安銘茶一張帥臉被幹掉的血液搞得髒了不少,江知否看著安銘茶那張臉,不語。
“你發燒了?”
“沒,我好得很。”江知否抬起安銘茶,背上的傷一受壓,整個後背就像要重組一樣。
這是d省山脈的第三座山,她來的時候用了兩一夜,安銘茶失血過多還受著傷,一定要很快的趕回去。
“喂,安銘茶,你跟我話。”
“恩。”
“都快死了別那高冷了。”
安銘茶愣住了。
“呆子,我就不明白我為什喜歡你。”
“你喜歡我?”
“對啊。”安銘茶雖然被架著,但是從他這個角度看見江知否的眸子閃閃發光。
“喂喂喂,安銘茶,你喜歡我不?”
“喜歡。”
“嘿嘿。”一,翻到了第一座山和第二座山的交界處。
一夜,翻到了許成巡邏的地方,江知否把半昏迷的安銘茶交給許成之後就吐了口血。
“嫂子,你沒事吧?”
“咳咳,咳!”咳出的鮮血發黑紫色,江知否趕到那股子寒意席卷而來,後背更是要散架。
“嫂子!”
“我沒事。”江知否把短刀短匕擦幹淨,“走吧。”
上了飛機,江知否緊緊握著安銘茶的手,生怕一個不心安銘茶就死了。
雖然傷口已經緊急處理,血也已經輸上了,但是江知否就是擔心。
回到軍區,江知否看著安銘茶進了手術室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同時,她也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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