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沒有超過50噢,24h後再來看趴宋昉洗漱完去客廳,看見餐桌上擺好的早餐和一張便利貼。她咬了口三明治,眯著眼睛看便利貼上的字:
寶貝我臨時有節目不能陪你搬家了,到了那兒後打電話給我。
宋昉最近租了新家,目前行李全囤在了宛宛這。本來說好今天兩人一起搬家,現在看來隻能自食其力了。
行李很多,足足四個大行李箱,美妝博主的尊嚴都在麵了。
滴滴司機師傅看著這分量都咋舌,問她:“姑娘,你這是去非洲旅行吧?”
宋昉擺擺手:“不不不,是去歐洲。”
宛宛家離新家不遠,十分鍾車程就到了。將那四個行李箱扛下車,宋昉出一團白霧,搓搓手,真冷啊。
今年a市的冬季氣溫比以往都低,寒風刺骨剮在臉上生疼,馬路牙子旁一排的樹上都隻剩幹枯的枝芽。
她推著行李進小區,房子在2a很近,可也費了好一番力氣才拖到大堂。
“叮——”
電梯門打開。
麵是一人一狗。
男人身材頎長,黑色長風衣,皮膚很白。腳邊一條金毛犬安靜的趴著,正抬著一雙大眼看她。
四個轆同時轉,依次貼著牆壁站好。電梯門已經合上,她剛好站定。
“幾樓?”
嗓音沉沉,莫名熟悉。
這聲音——
宋昉一頓,偏頭去看他。男人側臉線條分明,鼻梁高挺,眼窩深邃。清俊十足,也陌生十足。
她音線柔柔:“十五樓,謝謝。”
聽見回答,男人也好似一頓,側眼看了她幾秒,收回視線,按亮了‘15’。
他手覆上按鈕時,宋昉恰好瞥過。
食指修長白皙,骨節間褶皺不多,指甲蓋圓潤飽滿,指尖也修剪的整齊,沒露出一分白色。
宋昉一時怔住。
極緩慢的眨眼。
這,這世上還有這種手?
她狠咽了口唾沫。
腿窩處癢癢,將她拉回了神。低頭一看,一團黃絨絨的腦袋正賣力蹭著她的腿窩。它發現目光,也抬起頭看她,眼睛水靈泛光,尾巴都左右搖著。
她伸手摸了摸金毛的頭,金毛眯著眼享受般蹭著她手心。
這隻汪,怎可以狗腿成這樣啊。
手心癢癢的。
宋昉咬住下唇,忍住沒笑出聲。
“汪汪汪。”
金毛的大眼一轉,目光落在她身旁。她順著望過去,男人正看著樓層顯示器,麵色清冷。
他的頰邊沒有粉刺閉口。很白,大概冷一白。這種色號不知道亞洲姑娘要擦多少瓶skii小銀瓶才能得到。
宋昉視線再向上移,正好撞進他的眼。那雙盯著顯示器的眼不知何時將目光看向了她。
心兀地停了一拍。
被人發現偷窺總是尷尬的,她臉有些紅。為了緩解尷尬,她對著他勾起了唇角,彎彎眼。這是她對鏡頭的招牌笑容,人人都誇元氣的那種。
可這招顯然對男人無效。他淡淡看了她幾秒,轉回頭,目光從她臉上掠過。像是什都沒看見,側臉依舊清冷。
宋昉嘴角的笑容僵住。
這就……十分尷尬了。
十五樓到了。
宋昉拍拍金毛的頭和它道別,將行李推出電梯。可腿剛邁出一步,就生生被迫止住了腳步。她回頭一看,自己的衛衣衣角正被那隻狗腿汪咬在口中。
男人擰著眉,麵色凜冽:“德瑪西亞,鬆口。”
狗腿汪咬著衣角和男人狗眼瞪大眼,半響像是認了命,耷拉著眼‘嗷嗚’一聲鬆開了口。
她低頭一看,衛衣衣角因為染上狗腿汪的口水顏色變深,與旁邊的衣料相比十分突兀。
男人也看到了。他打開錢夾,抬起眼皮看她:“多少錢?”
語氣冷冷,一點也不像是給受害者賠錢。
她擺手:“一件舊衛衣而已,沒關係。”
男人還想說些什,可電梯已經合上,阻隔了他的話語。
鬼使神差的,宋昉沒離開,立在原地盯著指示燈示意的樓層。
15
16
數字在十六定格。
她倚著行李箱坐著。
十六樓啊。
狗還叫德瑪西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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