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有心魔?”我似乎明白了這老頭的意思。
“不錯,不過這個東西,一切都要看造化,能不能熬過去,還看你自身了,但我要提醒你,好好修行,也許那一天,真的不遠了,”老頭說完,扔掉了手的煙頭,然後用腳使勁踩了踩。
張達明走了,留下了一臉懵的我,心魔,是因為我的執念太重了嗎?我嘴嘀咕著。
當我邁著步子,來到了剛才的地方時,我發現狗子和陳不易居然對著一根路燈柱子不停的打罵。
這一切,剛才的一切,難道是我的幻覺?我甩了甩頭,努力的想讓自己記起剛才的事,似乎是因為這兩個家夥喝醉了,我踢瓶子踢到了柱子,他兩這才對著柱子打罵的。
我突然覺得有些可怕,因為似乎我的負麵情緒真的已經影響到了我正常的生活了。
回到了宿舍,我一根接著一根煙的抽,不知道為什,我就是睡不著,我似乎怕了,因為我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但我不能退縮,我還要救李雨桐,我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妖域,如果我對她不管不顧,那我還是人嗎?
不知道什時候,我的腦子開始昏昏沉沉,這才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胖子就給我打了電話,說在機場等我,我連早飯都沒吃,就帶著陳不易來了機場,至於哈爾濱,隻能交給狗子這個半吊子了。
“風子,你似乎沒睡好啊?”胖子看著我說到。
我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來,“沒事,待會兒在飛機上睡就行了,那邊什情況啊,”
胖子對著我點了點頭示意,“在雲南那邊,教派很多,就連有些泰國的降頭師都在那邊討生活,不過毒龍教在那邊的勢力,似乎很大,都能排上前五了,尤其是他們的邪神,讓他們在許多小型的教派麵前威風堂堂。”
“魍嗎?那家夥確實挺厲害的,”我點了點頭。
討論了一會兒,飛機雖然晚點了,但還是到了,我們上了飛機,我去了一下洗手間,當我洗完手抬起頭時,我看到了一副蒼白的臉。
這他娘的還是我的臉嗎,這張臉蒼白無比,甚至沒有一絲血色,眼眶也和衝了血一樣,紅彤彤的。
我朝著自己的臉扇了一巴掌,發現鏡子的人居然也扇了自己一巴掌,這我才確定,原來那個人真是我啊!
靠著座位,我努力的閉著眼,想讓自己睡一會兒,可是我一閉上眼,就想到什僵屍,鬼怪的,難道我都有職業後遺症了嗎?
飛機一直到了下午才到,一下飛機,就看到了來迎接我們的人,不要是為什我眼睛這好使,而是這群家夥太張揚了,那橫幅有四米多長,恐怕除了瞎子以外,都能看到吧,“歡迎哈爾濱特別小組前來交流,”
“你好,我叫張睿,”一個年輕人伸出來手來,對著我們三打招呼。
“周金華,石言風,陳不易,”胖子握住了他的手,然後對著我們三分別介紹了一下。
“聽說你們這次是來交流的,”張睿對著胖子說道。
“上邊的話,你還真信啊,我們這一行,不辦事,誰樂意跑啊,”我直接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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