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館跟楚郡記憶當中的賭館一模一樣,並沒有因為是十年前左右的建築而有半分的區別。
這個賭館分做上下兩層,一樓是大廳,天花板上吊著幾盞昏黃的燈泡以及已經搖搖欲墜卻依舊堅挺工作的吊扇。而吊扇下麵則是許多簡陋的賭桌。許許多多已經賭紅了眼的賭徒正在麵紅耳赤的盯著賭桌上的動靜,隻等荷官開盤。
有的興高采烈,有的破口大罵,也有的,被使者無情的給丟了出去。
這些人大都是些老賭鬼,三教九流之徒。為了賭博什都願意拿出來,就像王三兒一樣,包括妻女。
楚郡自然沒有興趣在一樓跟這些人打交道,不說楚郡今天的目的壓根就不是來賭博,就算是,跟這種渾身上下都榨不出幾兩油的爛賭鬼有什好糾纏的。
於是簡單的環視了一樓一圈之後,便踏上了一旁已經開始掉漆的樓梯準備去二樓。
“先生,請出示十枚金幣。”就在準備上樓的時候,楚郡被兩個略微有些壯實的漢子攔住,麵無表情的對著他說到。
按照這個賭館背後老板定下的規矩,上二樓,得要有十個金幣才行。
“喔……!?”楚郡略做驚訝,雖然他知曉這個規矩,但是他現在哪來的這些錢。
“請出示十個金幣。”兩個壯漢再次重複到,但是語氣當中已經開始出現不耐煩,若是楚郡還聽不明白,他們不介意給麵前這個略顯清秀的小少年修理修理零件。
“我要是……”就在楚郡準備說自己不打算出示的時候,一個黑袍人從他的身旁擠過,伸出右手,十枚金幣便出現在了手中,然後用一種沙啞的語氣說到。
“我可以上去了嗎?”
“可以。”兩個壯漢點了點頭,然後給黑袍人讓出一條道路,緊接著又麵色不善的看著楚郡。
看著慢慢消失在樓梯拐角的黑袍人,楚郡若有所思。
他自問記憶力還算可以,不然也無法記住那一大堆的繁瑣魔藥學的藥劑配方以及煉藥公式。所以,他應該不會記錯。
這個黑袍人就是那個在槍店定製了武器的黑袍人。
“有意思。”楚郡摸著下巴,微眯著眼,若有所思的說到。
他的邏輯思維還算通暢,黑袍人出現的兩個地點他很輕鬆的就能夠結合在一起。畢竟他自己也出現在了這兩個地方。
“你到底有沒有十個金幣,信不信老子把你……”看著楚郡摸著下巴,壯漢頓時火起,不客氣的打斷楚郡的思路,準備出手教訓人,可是剛抬起的拳頭卻凝滯在了半空中。
一柄長劍已經輕巧的搭在他的脖子上麵,劍刃微微入肉,似乎隻要他有輕微的動作就要血濺當場。
“把我怎樣?”楚郡眉頭輕佻,似笑非笑的說到。
“咕嚕!”就在這個時候,壯漢和他的同伴才發覺,楚郡竟然是帶了武器進來的。
“你……你好大的膽子,不曉得這的規矩嗎?”壯漢的同伴指著楚郡大聲的喊道。同時也把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他不傻,能夠把武器帶進來而沒有被門口的兄弟發覺,那這個人肯定不是簡單的貨色,自己兩個人多半搞不定。
“挺聰明的嘛!”楚郡眉頭一挑,看著已經抄家夥圍過來的賭館打手,對著那個大喊的漢子說到。
“你什意思?”那個漢子被楚郡看得有些頭皮發麻,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從楚郡的眼中看到任何的懼意。要知道,圍過來的這群人半數提著砍刀,而半數,卻是拿著霰彈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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