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雪回突然喚了一聲。

    “嗯？”

    “若她死了，你會怎辦？”

    似乎早就知道他會問這個，光年的眼角彎了起來。

    “不管她變成什樣子，吾都會守護著她，不讓她受到任何人傷害。”

    雪回微微一愣，頭一次看到孤傲冷漠的光年笑得這燦爛，像是黎明前的一束光，照亮了黑暗的夜。

    他長歎一聲：“那也隻能如此了。”

    不遠處，凰清流看著和諧的一人一獸，心生出一種莫名其的欣慰感。

    “啊，凰姑娘。”剛轉頭，他就看到凰清流滿臉笑容站在他身後。

    光年又恢複了淡淡的神情，扭過頭哼了一聲：“終於想起吾了。”

    她突然感覺像是一個高冷傲嬌的孩子在跟她鬧別扭。

    凰清流撲哧一聲笑出來：“咱光年，你的手能不能不要死死拽著我的袖子？會被拉斷的。”

    光年感覺臉上一燙，心有些不是滋味。

    那隻爪子隻好鬆開，默默縮了再縮。

    “凰姑娘，”雪回輕咳一聲，“那個，在下該回去了，保重。”

    她突然反應過來，甜甜一笑：“嗯，有緣再見。”

    看著漸漸遠去的白色身影，凰清流的表情也慢慢轉為冷淡。

    “真是個厲害的姑娘。”

    手心握著的戒指突然發燙，她驚呼一聲，戒指從手心滑落。

    “喂喂，別把我扔到地上！”

    她蹲下戳了戳刻畫著綠牡丹的銀色戒指，在心和它交流：“是你在話嗎？”

    “那當然，不然還有誰？”那個聲音哼哼兩聲，即使聽著語氣也能想象出它滿臉不滿的樣子。

    “器格不是死的？”凰清流聲嘟噥一聲，光年以為是在問她，“什器格？”

    “啊，沒什。”見光年聽到了她的話，她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