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梁儒生坦白之後,我的心情輕鬆了不少。
梁羽凡那邊,也沒有再找我,我倒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讓我可以不再留戀的離開。
一切,就等著梁儒生的身體好一些,病情穩定下來,我才能向他坦白這一切,告訴他,我不能和他結婚。
十一月下旬,是梁儒生的生日,梁家在府宅舉辦了晚宴,而我作為梁儒生目前的未婚妻,自然還是要參加的。
本來,因為怕被人認出來我是梁羽凡以前的女朋友,對於這場晚宴,我還想另找原因推辭,但是梁儒生那邊卻告訴我,由於他前段時間生病,目前還沒休養過來,所以此次前來參加晚宴的,隻有他們梁家的人,和未來即將成為他們親家的徐家人。
我這才敢放心地去參加。
酒宴人很少,大約隻有十幾個人,但是為了襯托出生日的熱鬧氣氛,卻在梁宅的花園擺了好幾桌宴席,梁宅的那些管家,園丁和保姆,全都被邀請參加到酒宴中,算是對他們這些年來,兢兢業業為他們梁家服務的感謝。
徐家的人一來,梁儒生就去和他們話了,之後又跟徐蓓蕾的父親去書房,不知道商談些什,我百無聊賴,就在房子逛逛。
梁家的照片很少,可能由於梁羽凡的母親,是跳樓而死的原因,怕見到之後想到這件慘事,才故意把所有照片都收了起來,至於梁羽凡,常年在外麵居住,對於梁宅,是能不回來就不回來,自然不會留下什照片,給他的父親看。
我在一個房間逛了很久,才在一個角落的房間,發現了一張素描畫,上麵畫著一個女人。
看著很年輕,也很漂亮,氣質出眾,在素描畫麵中靜靜微笑,像是一朵綻放在枝頭的玉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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