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為上
最後這幅畫作的歸屬,顧清婉也沒有管。
反正憑著那幅畫,這一行人得見的人不,也不會有人知曉,是出自她顧清婉之手,所以也無從會被人利用,拿來破壞她名聲。
一行人出了越陽樓,逍遙王這才提議道:“本王來的時候,看到一家與京城望江南極為相似的酒樓,與春滿樓挨著。不若今日,便去那用膳。”
雖然著征詢別人意見的話,但逍遙王的每個字眼,都帶著肯定。
不過,顧清婉也本就不想提出相反意見。
畢竟她還要去春滿樓買糕點,也省的到處跑了。
見,顧清婉沒有意見,那蘇流羽就更沒有意見了。
他今日過來,本就是為了與顧清婉培養感情的。自是事事以她為先。
一行人決定好,直接就奔著那家酒樓而去。
可誰知,剛轉了個胡同,前麵的街道上,就出現一個賣身葬母的姑娘。
那姑娘不過十三四歲,她就披麻戴孝跪在地上,低頭看著地麵。
偶爾抬頭,能不讓人窺視到她的真顏。
膚如凝脂,眼含熱淚,欲落不落的,越發讓人心憐。
顧清婉隻是看了幾眼,便收回了視線,前世在戰場上,見到的場景,已經讓她軟不下心思,更別提,她也當真遇到過有人把賣身葬父的可憐女子帶回家的人。
大理寺之女,張琪兒就是之一,因著這件事,前世在太後壽誕上,還被太後嘉獎了。
可誰知,那個可憐的女子,直接登堂入室,搶了張琪兒的夫婿。
這也便罷了,張琪兒當時才剛剛嫁給夫婿一年,最終難產一屍兩命。
這背地的陰私,顧清婉隻掃一眼,也是清楚極了的。
隻是那會,就連她也滿身官司,自然也沒有任何好奇心,窺視別人如何。
如今再次看到那出悲劇似曾相識的模樣,顧清婉微皺著眉頭,就一心往前走。
可誰知,身邊的蘇流羽,竟然直接便朝著這個可憐女子過了去。
顧清婉身子微僵,卻是停住了腳步。
前世她便知道,蘇流羽喜愛收藏各式各樣的花兒,他府也有不少花,但他卻從始至終,都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盡管這樣,她也是介懷的。
但,最後即使沒能得到她,蘇流羽還是為了她散盡家所有妻妾。
這才是,前世最讓她為蘇流羽感覺感覺窩心的事情。
今生,不過剛剛從頭來過,蘇流羽還是那個愛花惜花的男人,她自然無法置喙。
但,心還是有種,不適感。
“流羽喜歡收藏美人,婉兒應當不會因著他這樣的愛好,便對他有了偏見的,對吧?”
果然被人直言不諱的出這個真相,還是比自己安慰自己,更加難以接受啊。
顧清婉心難得一梗,卻是臉上笑容乍現:“當然,不介意。”
逍遙王手指微動。
顧清婉回答的,是不介意,而不是,與我無關。
這般想著,逍遙王看向顧清婉的眼神都深黑如墨起來。
“如此,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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