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入夜不久後就能到達侯府的兩人,硬是晚了兩個時辰才到了城中心的驛站,楚年和蘇寒兩人經過已經無人的鳳凰雕像廣場,來到了侯府門前。
侯府門前的兩個燈籠依舊堂亮,四名侯府親衛筆直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四名親衛見到楚年和蘇寒兩人走了過來,急忙拱手齊聲道:“恭迎蘇姐,楚少俠。”
“勞煩各位,色很晚了,關門回去休息吧。”蘇寒吩咐道。
“謝姐。”四名親衛將楚年和蘇寒迎進侯府,馬上熄了燈籠,利索的關上了大門。
蘇寒並沒有著急與楚年分開,而是帶著楚年繞過大殿來到了後堂,後堂是吃飯與議事的地方,楚年上次便在這第一次見到蘇寒。
此時侯德亮和候姍姍以及一位中年美婦在後堂中麵色焦急的等待著,中年美婦穿著一身暗黃色的百褶如意月裙,坐在椅子上,莊重又典雅。雖上了年紀,但臉上也算的上白淨,麵色溫和,和藹可親。
侯母蕭麗的臉色有些著急一直在看著屋外。“都這晚了,他們會不會出事了?”蕭麗問道。
“應該不會出事,我已經派徐誌富帶領一隊親衛出門尋找了。”
“報將軍!”一位穿著輕甲的親衛快步跑來,單膝跪地報道:“蘇寒姐和楚少俠回來了。”
“好。”聽到這個消息,侯德亮三人的臉色也變回了正常。
“義父,侯母。”蘇寒走進後堂微微行禮,然後又轉身對著侯母蕭麗行禮。
楚年見狀拱手道:“讓侯叔叔久等了。”又看了看蘇寒的動作,楚年自然知道這中年美婦是侯珊珊的母親,急忙道:“晚輩楚年,初見侯母。”
“免了,免了,回來就好。”蕭麗笑著道。
“寒啊,你也是越長越水靈,越來越有女人味了,要是姍姍能有你一半安穩就好了。”蕭麗示意蘇寒兩人坐下。這邊蘇寒剛坐下,侯珊珊就跑了過來:“母親蘇寒姐生麗質,不是我能學的來了。”她邊邊坐在了蘇寒身邊,開始與蘇寒聊了起來。
“早就聽你侯叔叔你是人中龍鳳,今日一見,你頗有禮行教大家風範,”侯母轉而道。
“侯母抬愛。”
“不知侄兒今日遇到何事,以至於這晚才到。”侯德亮問道。
楚年看了看周圍,侯德亮笑了笑:“賢侄不必擔心,這都是自家人,你但無妨。”
“我與蘇寒姐今日從驛站借馬車回侯府,在城北郊被一隊黑衣人伏擊。”楚年道。
“什!誰敢劫我侯府之人!”侯德亮麵露怒意。
“不知是什人。”
“你們兩個沒有受傷吧?”侯德亮又問。
“沒有,多虧了楚年把三名黑衣刺客擊退。”蘇寒笑著。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隻不過我侯府曆來行事低調,為何會招人行刺。”侯母不解的問。
這個時候楚年開始將自己去玄武書院遭人針對的事情跟侯德亮娓娓道來。
“看來我們侯府已經低調太長時間了,已經有人對我們有想法了。賢侄你有沒有摸清那刺客的身份。”侯德亮問。
“他們自稱,暗冰台。”楚年想了想。
侯德亮聽到暗冰台這個消息臉色明顯有些變化,他撫摸著下巴的一撮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
“侯叔叔是否聽過這個名字?”
“有點熟悉,似乎是聽人提起過。”
“哎,不知道侯兄去哪了?”楚年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看到侯子峰的影子。
“子峰他身體不舒服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難道他的身體的毒性又發作了?”楚年猜測。
“看來這件事情還得經過仔細調查才能得出結論。”侯德亮想了想。
“不知道侯叔叔可了解關於候兄妻子的事情。”楚年問。
“你峰兒的逝去的妻子啊。”侯德亮歎了一口氣繼續道:“芳蘭是中了某種奇怪的毒,後來是與斷山山脈某個地方有關,子峰也派人去調查了那個地方,最後並沒有發現什,最後這件事情也沒有進展。”
“子峰也因為這件事情常年悲傷,希望你能幫我們開導開導他。”這個時候侯母話了,他對自己的兒子一直有點慚愧,畢竟當年她對芳蘭平民的出身是有些意見的。
“前不久,候兄告訴我這件事情,於是第二我便與肖齊一通前往他所的山洞查看,最後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紅色植物,以及今晚截殺我們的黑衣人。”楚年將自己先前所發現的也都告訴了侯德亮。
“今晚截殺你們的人和你所上次你們在山洞遇到的人是同一夥人?”侯德亮問。
“對。”楚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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