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層的辦公大樓邊正在討論新的策劃案,所有高層都在等待總裁陸梟的裁決,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學生,氣場確實不容忽視,在他那雙黃金瞳的注視下,就連老一輩的董事也不禁沁出了冷汗。
“扣——扣——”敲門聲讓會議室的氣氛鬆了不少。
“進。”清冷的嗓音讓會議室的氣氛再次沉了沉,來人是安德烈府邸的管家。
“梟少,姐少爺二十五歲的生日宴會請您務必到場,這是請帖。”著掏出一張請帖,古風的流蘇,周邊鎏金,沒有過多的文字隻是簡單明了意圖和地點,是安德烈家的風格。
在場的高層都很清楚這是安德烈家的請柬,因為早上的時候他們也收到了,聰明人都不會放過這個巴結上位的機會,但陸梟是誰?用得著巴結?所有高層心照不宣的想著。
“嗯,我會去的,放著吧。”嗯,媳婦讓去的,一定去。
——
陰冷的地下室,容莫邪手端了一杯藍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欣賞什美好的名畫,殊不知,他看的是一副血腥至極的審問畫麵,而他對麵的人,也就是被審問的人,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是可以看的,咳嗽聲中一次一次的沁出血來。
“怎樣,,還是死?”別看容莫邪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認真起來手段比暝歌安德烈還狠。
星際的行事近年來越來越猖狂,完全沒將他們執念師放眼。
“不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容莫邪看著他,勾出一抹微笑。
執念師的人都知道他有一種異能,精神控製,和心理學中的催眠術不一樣,這是一種控製腦電波的異能。不過隻能近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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