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齙牙已經成為她人生的黑點,即使知道日後還會換牙,可她幼的心靈如何承受的住來自自家親姑姑的滿滿惡意。
哇的一聲,溪跑到了自家娘親的懷抱,好一陣痛哭流涕。
自動屏蔽某少婦的碎碎念,楚傾城歎了口氣:兩年過去,溪別的牙都換過了,偏偏那兩顆齙牙堅固的很,實在不是自己忍耐力不夠。
另外四個蘿卜頭都是附近街鄰的孩子,隻知道楚傾城跳繩厲害,好東西多,卻第一次見她毒舌,而且是對她們的頭目投射致命的一擊,一時既震驚又佩服。
要知道,這可是她們第一次見溪哭鼻子呢。
麵對四個蘿卜頭的仰視,某女很無恥的得意起來,絲毫沒有欺負弱的羞恥,拋了個媚眼便扭著腰進屋了。
過幾日就是楚傾城“十八歲”的生日,她打算給自己辦一場成人禮,來此兩年,她爬遍了附近所有山頭,打算再去遠處走走。
溪是個大大咧咧的孩子,火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尤其麵對楚傾城,她隻敢氣不敢火。
這不,假模假樣掉了幾滴眼淚,見楚傾城沒像往日那樣哄她便進屋查探情況了。
“姑姑在幹啥子?”
楚傾城瞥過去,用眼神在:看不出來嗎?
溪吸了吸鼻子,仰著脖子傲嬌道:“爹爹了,姑姑該尋婆家,不能再整日往外跑。”
她是嫉妒自己不能到遠處去玩兒吧。
楚傾城咧開嘴,比之更傲嬌:“本姑娘的命運自己把握,人生自己決定,一沒犯法二沒犯法的,誰能逼迫本姑娘?”
“好一個沒人能逼迫,看來為兄是管不了你了是吧。”
看著某丫頭得意的笑,楚傾城哪還看不出是臭丫頭故意引自己話的,不過她以為這就會讓自己出醜了?
楚傾城嘿嘿一笑:“我敬愛親愛最愛的下第一好哥哥,給點銀子花唄,妹準備出去見見世麵。”
男子身著微深青衣,氣勢沉穩,愣是將清秀的長相襯得越發老練精明,誰又能想到兩年之前他還是個考學落榜隻能在鎮上啟蒙的失意書生。
對於楚傾城的話,陸雲自是不信的,他雖然不知道楚楚何時學了那些本事,但對自家妹妹的資產他多少還是了解些的。
但從被自己捧在心尖兒疼的妹都如此了,他還能怎樣?
“這次又要去哪?”
見男子態度轉變,楚傾城到沒什反應,畢竟她很清楚他的性子:“恩,這次可能遠點,但一個月內一定回來。”
在旁邊準備看好戲的陸溪就不淡定了,她是知道每次姑姑出去玩兒爹爹都不高興的,但她竟不知在姑姑麵前爹爹竟是這樣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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