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是生辰,楚傾城可不打算受陸陽掌控,好在她現在是“弱女子”,陸陽並未留下什高手看守。
她從來不缺迷藥毒藥什的。
逃出民居,稍微喬裝改扮,便成了另一幅模樣。
暗紅的微光,散發著令人萎靡的熏香,各種調笑聲此起彼伏,老鴇見來人衣著不凡,立即堆滿笑容迎上去。
“哎呦,這位爺眼生的很,可是第一次來?”
楚傾城用折扇擋住老鴇的靠近,滿眼笑意:“多日不見,花娘子還是這般風趣。”
老鴇眸光微閃,笑將人引至三樓,期間不忘介紹各種美人兒:“爺可有看上的?”
楚傾城搖著折扇,神色自若:“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花娘子覺著,本公子該何去何從?”
本是充滿詩意與失意的言語,卻因某人粗獷的妝容毀了氣氛,老鴇抽了抽嘴角,終是將人引到某個很少有人能到達的地方。
“主子可是有吩咐?”老鴇自是看出楚傾城的性別,便自動忽略了眼前之人可能就是她家主子的可能。
楚傾城也不想讓她知道,便道:“注意何浩然的動作……”
第二日上午,楚傾城打算趁街上行人眾多離開嶧城,她雖然給陸陽留了信,卻不敢保證他會動用多大力氣找她,隻得心為上。
“駕!駕!”
“讓開,不想死的都讓開。”
安國雖是國,卻極為注重禮節,對犯罪者從來都是從重處罰。棗紅色的駿馬在街上狂奔,極為霸道,又不知死活。
女子一身鮮紅,十分張揚,策馬奔騰的樣子亦是意氣風發,她臉色肅然,不難看出急色。
“孩子,我的孩子!”
被嚇壞的女童呆立在原地,隻能哭著喊娘親,紅衣女子卻像沒看到般絲毫沒有拉韁繩的意思。
電光火石之際,一男子從飛身而過,救下孩童的同時還不忘教訓惡人,一顆石子,足以駿馬倒下。
紅衣女子顯然也不是吃素的,感受到異常,當即飛身離開馬身,抬手便是一鞭:“哪個不要命的敢擋本姐去路?”
“安國律法,街上策馬者,若非捉拿要犯,重罪也。在下看著,姑娘可不像捕快。”
不是何浩然是誰?
紅衣女子冷笑一聲:“本姐告訴你,嶧城,以後本姐便是律法。今日,本姐便拿你練練手。”
楚傾城走上身後的茶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準備看完戲後再離開。
何浩然伸手不錯,卻有所保留,看得出他不想傷害紅衣女子,女子也不傻:“你是誰?”
何浩然掛著禮貌的微笑:“無名輩,楚姐不必在意。”
楚清清停下動作,心道她今日才來嶧城,且從未漏出風聲,不由對男子的身份好奇起來:“今日本姐不與你計較,改日定上門拜訪。”
楚傾城抽了抽嘴角,沒想到這場戲謝幕如此之快,她連主角的名字都還不知道,歎一口氣,終是失望離開。
“唔。”
被人迎頭一撞,楚傾城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隻見腳步匆匆的男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臉色一黑,楚傾城覺得這兩日太過憋屈,想都沒想再次返回窗口處,見剛才的青衣男子從樓下經過,嘴角微勾,掄起茶壺便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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