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城,時隔這久聽到這個名字,我還真有些時光荏苒的感覺。”
“你問我和她什關係。什關係又與你何幹。”
“你們從來都不是朋友不是嗎?”
“你隻是覺得自己不該活成如今的模樣吧,明明是個救世濟民的醫者,卻連個知心人都沒有。”
“你不承認自己活的多可悲,總把自己當成受害者,卻從不思考為何別人為什偏偏利用你。”
“因為你好利用啊,你頭腦簡單,目的明顯,重要的是甘願被利用。”
“你又為什懷念楚傾城呢。”
“因為你做不到的,她可以,你無心謀權,她可以淡然處之,你怕莫離,她無所畏懼。”
“你一方麵羨慕,一方麵嫉妒,所以你和她交好,卻又不真心,她與莫離之間,你終究隻是個連自己都無法控製的棋子而已。”
女子的質問與嘲諷如同醒不來的噩夢,一遍遍在腦海中回蕩。
床榻之上,司徒棋滿頭大汗,毫無血色的臉並未讓他看起來多虛弱,他麵色激動,卻無法從夢中醒來。
不,不是那樣的。
我不怕莫離,我怎會怕他,他的命曾一直掌握在我手,我隻是,隻是需要他。
傾城,你是這樣想我的嗎?我不怕,我真的不怕,等我得到自己想要的,定會親手殺了他。
傾城,我對你真的從未虛情假意,我那欣賞你,那的,喜歡你,我怎會害你。
我隻是,怕你看不上我。
我現在是皇帝,萬人之上的君王,我有權有勢,是不是可以配上你,可是,你在哪。
“傾城,傾城……”
軍醫已在營帳內守了三三夜,每次以為皇帝要醒時,隻能聽到他如此喊著,就是醒不來。
而楚傾城也被關了三三夜,即便有莫離擔保,可司徒棋的貼身侍衛十分清楚,當時隻有他們二人在帳內,楚傾城脫不了幹係。
一切似乎都在等司徒棋醒來,連著墨軍也安定許多,不再對風國施加壓力。
事實上,墨軍的糧草出了問題,不是被燒被毀,而是大半的將士開始腹痛,上想吐下想泄,卻吐不出來泄不下去。這也是司徒棋親自來此的原因,本來問題不算太大,但三的時間可以改變許多。
比如風軍的反擊,墨軍不得不放棄一城。
“你還是把戰爭想的太過簡單。”莫離是這樣的。
他沒有解除楚傾城的禁足,而是讓她吃好喝好,派人保護以免司徒棋的人對她下手,他來過一次,卻終究隻了這樣一句話。
明明隻是一句不鹹不淡的笑語,卻讓楚傾城亂了心湖。
她知道,莫離不是大話的人,他甚至不屑於欺騙,雖沒有明,可其中深意已不甚明了。
他要做什。
楚傾城坐在榻上,神情嚴肅,心有些忐忑。因為南笙也過,莫離是他見過最睿智的謀者,也是包括曆史在內他見過最適合為君王的人,他們兩人確實有未來人的優勢,卻終究是要適應時代的脆弱人。
南笙,他從一開始便沒打算與莫離為敵,如果可以他甚至不願與他有交集,因為一不心便可能被利用個徹底。
可南笙沒有,因為她來了,因為她與莫離的孽緣,他才會做不願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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