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和苟言的關係都不能用熟悉來形容了。
在苟言七歲第一次下山的時候,他們算是第一次見麵。那個時候的她粉雕玉琢,身著一身紅黑相間的勁裝,頭戴白狐尾,腰纏青蛇筋,如同從畫上走出來的仙女。
當時的苟言哪會想到,這個好像仙女一般的女孩,日後會和自己有怎樣的淵源。如果那個時候他知道的話,恐怕什都不會讓這個“仙女”接近自己的。
“你子,下不下來,你好狠的心啊,姐姐剛才都被人這欺負了,你竟然還不過來把你姐姐解圍,竟然在那看熱鬧。姐姐不遠萬的到這來接你,你不聲謝謝就算了,還躲著我,真是傷透了姐姐的心。你不用管我,就讓我死在這荒郊野地吧。”
那女子一邊著,古靈精怪的眼神卻死死盯著苟言所在的那棵樹,這哪還有半分剛才中毒將要昏迷的樣子。
苟言心中苦笑,怎當時就招惹了這個姑奶奶,這是造了什孽啊。得,我還是去躲躲吧。
轉身就要走。
女子看苟言竟然要走,大吼到:“狗子,你要敢走我就告訴爸爸你非我剛禮我,還把你偷看我洗澡得事公之於眾。”
這一句話讓苟言停下了動作,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得乖乖的下來。
“我現在這荒郊野地,又沒人,我對你做點什我想應該沒人會發現。”苟言從樹上躍下,動作輕盈如同一隻羽毛,一片葉子也沒有揚起來。
“你要是有膽子就過來,我爸爸不得讓人把你扒皮抽筋,周圍的那些個公子哥們不得吃你肉喝你血。要是不做你就是王八蛋,慫包。”這種情況之下女子都不願意鬆口。
“服了你了。”苟言最終還是舉手投降。
從十年前的那件事之後,在這個魔女麵前他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
“走吧,妙妙姐。”苟言無奈的走過去,伸出一隻手道。
“哎呦我的腿在剛才扭傷了。”陳妙賤兮兮的道。
“別騙我,要不我自己走了。”按照陳妙一貫的德行,她這腳百分之八十沒事,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呢恐怕是她自己故意弄出來的,為的就是吸引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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