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麵色微變，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秦笙把楚離惹惱了，所以他才會想退貨。

    畢竟是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單靈根弟子，二長老私心還是想捧著的，他難得的在掌門麵前講起了別人的好話。

    “那孩子年紀不大，天賦卻很高，她還是專門為你來的，單靈根的弟子不多得，掌門師弟不防多考慮一下。”

    楚離讚同地點頭，眸中難得的出現了暖色，看得二長老驚了驚。

    楚離也毫不吝嗇對桑榆的誇獎：“她真的很好。”

    二長老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眉眼中出現的溫柔之色，忍不住想找人分享一下他的震驚。

    他一轉頭，就看見大長老在對他擠眼睛。

    “……”

    不動聲色地瞪了他一眼，暗示他注意形象。

    接下來，他轉頭看向楚離：“既然她這好，掌門師弟為何不願收她為徒？”

    他也看出來了，楚離明明對秦笙也是滿意的。

    楚離抿了抿嘴，淡淡地道出實話：“自然是因為師徒結為道侶容易被人非議。”

    此話一出，一旁偷聽的大長老下巴都差點驚掉了。

    “……”他聽到了什？

    僵硬地轉著脖子，他看向其他長老，發現他們也都是一臉驚愕。

    “……”看來他剛剛不是幻聽。

    二長老握著被扯下的胡子，難得地變了聲調：“你剛剛說什？”

    楚離不明所以地看了他們一眼，似是不懂他們為什會露出這種奇怪的表情。

    他不解地皺了皺眉，重複了一遍，然後加了一句：“有問題嗎？”

    二長老：“……”有問題，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