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腦中還回蕩著她剛才字字清晰說出的所有的話,所謂冷靜和條理清晰,也不過如此。
可。
喜歡?
那種人類的本能似乎在他自小在刀口上過著舔血的生活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被他丟棄了。
他不會去愛別人,也不配得到愛。
很公平。
可聽到她說他卑劣的時候,他還是低頭,自嘲的彎了彎唇角。
為什她說這個詞的時候他會下意識的去反駁她。
可他明明自己心清楚,若真的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卑劣的意思根本不足夠。
可能是因為聽到那個字莫名不爽,還是因為,那個詞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
……
寧淺在洗手間內冷靜了一會兒,平複了一下心情。
,男人。
去他媽一的男人。
沒一個靠譜的。
剛準備推開洗手間的門出去,卻聽到外麵有些吵吵嚷嚷的,熟悉的聲音讓她擰了擰眉頭。
好像是寧父以及她那位繼母和繼姐。
國內可能遲一點收到消息,寧琛畢竟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傷,且醫院幾次下了病危通知書,驚動寧家倒是一點兒也不奇怪。
隻是,她現在出去,顯然不太合適。
可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人拉開。
寧悅正準備洗個手,卻看到端著果盤站在麵的寧淺,麵色瞬間沉了下來,“寧淺,你怎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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