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救世想要搶奪酒瓶的舉動被元裕躲了開來,她整個人卻順勢一靠,就勢黏在元裕的懷,元裕已經酒精上腦了,反應不及,就這樣被她靠個正著。
崔救世終於激動得心花怒放,元公子的懷抱真好聞,靠著真舒服。
見元裕明明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卻偏偏不肯承認自己喝醉了,也不拆穿他,她知道有的男子喝醉了就是這樣不肯承認自己醉了的。
聞著元裕身上好聞的味道,崔救世繼續詆毀夏憐花起來。
“元公子,你千萬不要怪夏姑娘,我看她不過是喜歡強者,大概是物以類聚,她喜歡我爹爹那就是必然的事罷了,更何況——”
說著崔救世扭捏的望了元裕一眼,“元公子你還有我呢。”
元裕猛地打了個酒嗝,用力的推開崔救世的身子,潛意識他不喜歡這個女子的接近,很令人作嘔。
崔救世被元裕推開了心有不甘,想起他那日睡醒後拒絕自己的獻身,還把自己狠狠斥了一番,她一定要得到這個男子。
於是從袖子拿出一直備好春藥,趁元裕神誌不清的時候,偷偷撒了他的酒瓶。
撒完藥後,崔救世繼續下猛藥。
“再說夏姑娘那喜歡我爹爹,兩人說不準現在正在親熱呢,正所謂情難自禁,一時做出些逾矩的事也不奇怪。”
元裕聽了這話憤怒得想要殺人,他最是清楚情難自禁的感覺,自己多少回不就是因為情難自禁才與夏憐花發生了關係嗎,現如今夏憐花居然對一個糟老頭情難自禁
不可原諒,他要去找夏憐花算賬,他要去阻止她,他還要把崔哺毒那個老不死的狠揍一頓,夏憐花隻能是他的,不可以被別人染指!
猛的灌了幾口酒,元裕用力揪起崔救世的前襟,“夏憐花跟你爹現今在哪,我要去找她算賬!”
熱烈的酒氣含著元裕身子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崔救世一時心熱,身子一軟就想要摸上元裕的胸膛。
元裕雖然醉了,但威嚴還在,惡狠狠的威脅道,“快說!”
崔救世估摸著藥效的發揮時間,一麵刻意拖延時間,直到被元裕狠狠捏住脖子才咳嗽著說出夏憐花現在正在她的屋子呢。
她故意不說清崔哺毒是不是也跟夏憐花在一起,就是想要誤導元裕認為夏憐花帶崔哺毒到她的房內,兩人或許正在做著親密之事。
元裕果然就這樣誤會了,驀地鬆開掐住崔救世的手掌,一把將旁邊的酒瓶往地上一摔,踉蹌著腳步就要去找夏憐花算賬。
沒走出幾步,元裕就覺得自己身子自小腹處往四散開始湧起一股燥熱,臉色因著酒精變得更加通紅,甚至連眼睛都染上了火熱的血絲。
崔救世知道藥性開始發效了,乘機在後麵抱住元裕的身子,豐滿的胸部用力頂在元裕的悲傷,小手慢慢的撫上元裕的胸膛,還不住的在上麵打圈圈。
元裕感受到自己身後有一具柔軟的身軀,正跟自己的背部絲縫不漏的緊貼在一起,喝了春藥的身體驀然更加燥熱起來了。
偏崔救世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嘴發嗲的吟叫著,這大大的刺激了元裕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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