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因為藥性發作,倒在地上不住是摩擦身子,臉色異常的潮紅,迷離的眼神讓崔救世更是一陣心癢,鬼迷心竅的抓住了元裕在空中亂揮的左手。
神誌不清的元裕抓到一個實物就想要拖住,崔救世順勢上前將自己的身子覆在元裕的身上,還不住用她那飽滿的胸脯去蹭元裕的身子。
元裕迷亂中,感覺到一具柔軟的身子擁入自己的懷,男性本能驅使他上手去觸摸,這一感覺才發現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豐滿的女子。
猛烈的春藥誘使元裕繼續摸下去,迷亂中卻有根弦告訴他這很不對勁,往常他跟夏憐花親熱的時候可從來沒有摸到這圓潤的胸脯。
夏憐花的身子小巧玲瓏,她的前麵的小山丘根本沒有這大的凸起,更何況躺平的時候就跟一馬平川差不多,元裕曾經在親熱的時候還揶揄過夏憐花怎不多點,每次親熱的時候咯得他難受。
夏憐花當時見他嫌棄自己想一巴掌拍開他,誰知道元裕雖然嘴上說著嫌棄的,但是嘴巴也不住的纏著來吃。
意識到覆在自己身上的人兒根本不是夏憐花,元裕猛地推開崔救世,“不,你不是她!”
崔救世哪甘願自己到嘴的鴨子就要飛走呢,纏著元裕沒有知覺的右手,不住的衝他氣,想要借此迷惑身中春藥的元裕。
夏憐花原本見崔救世穿好衣服,正打算趕她離開,誰知道她卻趁機撲到元裕身上,沒見過這饑渴的女子,好像沒見過男子一般,真是臭不要臉的。
若不是想起自己這幾日來一直跟著崔哺毒學醫術,而這些醫術又是崔家的獨門秘術,夏憐花本就覺得自己占了不少便宜,而且他們一行吃住的花費都是崔宅所出,更是讓她過意不去。
想要指責崔救世不知廉恥,話冒到喉嚨又吞了下去,做人得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夏憐花強忍著怒意一把扯起崔救世,“崔姑娘,阿裕身子不適,你還是先行離開吧。”
見崔救世還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夏憐花不由得下猛藥。
“再說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光天化日之下跟男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呢”
說到最後夏憐花的語氣已然變得嘲諷不已。
崔救世被夏憐花話的暗諷刺激得臉蛋一紅,不由得就想要狡辯。
“夏姑娘這是說的什話,我……我方才不過是不小心失了平衡,恰好摔倒了元公子身上罷了,哪有你說的這般不知廉恥呢。”
夏憐花勾勾嘴角,浮起一個假笑,“!是嗎”
崔救世離開了元裕的身子後,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無比的燥熱,手掌又開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在夏憐花跟崔救世對峙的時候他竟然順著身體本能摸到了夏憐花身邊。
夏憐花還欲再說些什的時候,卻感覺到有隻大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小腿處,正沿著裙擺往上走。
低頭一看,原來是元裕,尋著夏憐花身上的氣味摸索過來了,他嘴瘋狂的大喊著,“憐花,我要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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