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感覺夜司寒身體在微微顫抖,粗重的呼吸直接噴灑在他的臉上來,在他愣在那糾結的時候,夜司寒高大的身體已經貼過來。
“哦,那衣服難道也跟著喝醉了……”明明還是那張冰塊臉,但出的話怎這不著調。
衣服也喝醉了?
轟!他的大腦已經當機,難道他還沒醒酒嗎?還是他聽錯了?
再然後他跟著夜司寒的眼來到他的胸膛上,我靠,那上麵曖昧的抓痕是什情況!
看著夜司寒那吃人的眼神,他真是百口莫辯,他真的什也沒幹。
可是那真真的證據就在那,容不得他狡辯。
“這,這可能是我幫你脫衣服的時候刮到的”這話一出口,王子瑜有種自打嘴巴的感覺。
這正值夏季和秋季之間的季節,衣服都是簡單的襯衫,那得怎樣弄才能刮出這樣指甲般的劃痕來。
越越沒服力,可他也不知道這曖昧的痕跡是怎來的。
難道他昨喝點酒色心大起,可他明明給他脫掉衣服的場景他還記得清楚。
會不會是解衣服之前還是清醒的,之後迷糊的上手了呢?那豈不是對自己的兄弟做了這事!
越想越心虛,他不由得懷疑自己的性取向都有問題了。
頭上冒虛汗,臉上掛不住了,他掙脫掉夜司寒的手,慌忙逃到衛生間去了。
“砰”的關門,立馬將花灑打開掩飾自己的慌亂。
床上的夜司寒在王子瑜遁跑的時候就已經繃不住了,無聲的笑容拉在他臉上,全然沒有剛才表現的那樣冰冷。
他也隻不過了兩句話,那家夥就自己胡思亂想,還真是蠢貨,這樣也好,省的以後他還要傷神,這樣正和他意。
其實他身上的痕跡是他自己製造的,而且為了以防萬一背上還有很多,隻不過略施計就把這家夥騙到手真是賺到了。
再了,他也不會做賠本的生意,那接下就繼續讓他誤會下去。
那樣,就是遲早的事?
他也不用他們一出來喝酒他就得跟來盯梢,怕這家夥找女人啥的,真是不讓他省心。
他出來的時候已經裹上浴巾,立馬換上那張生人莫近的臭臉,做戲要做全套不是。
王子瑜手上不安的抓住浴巾的一處,感覺像是害羞的媳婦那樣,看得夜司寒真想撲上去!
“那個,你去洗洗吧”故作很自在的樣子,一挺胸一仰頭,像是對待應召女郎那般。
但夜司寒是誰,他會允許別人的輕視嗎?
被一掀,腿一立,那具承載男性荷爾蒙的高大軀體光明正大的暴露在王子瑜眼前,可以看見他鼓脹的胸肌和緊實的手臂,餘光看見他的身下也是隻著內褲,立馬收回了視線。
他會不會長針眼。
兩具男性的身體站立在一起,一個麥色的緊實,雄性的象征不言而喻;一個奶白的精瘦,配上王子瑜那弱雞一樣姿態,畫麵尤其的詭異,現在要是有人進來真的會多想,標準的一攻一受啊!
哇哢哢!!
他的退縮沒有實現就被製止。
眼前一黑,王子瑜閉上眼睛,想在話,卻感覺脖頸那處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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