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還是清晨,空氣看上去仿佛是藍色的。睦月和那群孩子大概還沒醒。
我從那堆幹草下麵翻出一個布袋,麵正是昨那兩把槍。把槍插在皮帶上,又拿了一盒子彈。
深吸了一口森林的空氣,從神社走出去。順著那條“裝飾”走了一段路,從地上撿了塊石頭,往森林走。在每一顆我經過的樹上畫了一道杠,以防回來的時候迷路,又走了相當長的一段距離。
“差不多可以了吧。”
夏的森林,各種各樣奇怪的蟲子還是挺多的,我甚至有些後悔,幹嘛走這遠。
找了一片空地,我擺弄起了那兩把槍。弄了幾分鍾,大概摸清了哪個按鈕是幹什用的。
把子彈一顆一顆的裝進彈夾,槍身是金屬的,再加上子彈的重量,感覺抬起手有些痛苦。
將保險推上去,瞄準遠處的樹枝,回憶了一下曾經在遊戲看到的方法,跺了下草地,感覺自己要吧腳插進土才安心,緊緊的握住槍把,把手伸直,緩緩的將板機往回扣。
磅的一聲,在安靜的森林顯得格響亮,讓我有些耳鳴。後坐力沒有想象的那大,感覺像別人用力給我傳了個籃球。
遠處的那個樹枝已經不見了,掉在了樹旁邊的草叢上。我反而吃了一驚,不定我發現了自己什被隱藏的能力。
接連又試了十幾槍,驚訝的發現我的準度意外的高,沒想到我還有這方麵的才能。
收拾了一下東西我從原路跑著往回走。走進神社,我先是把槍收好,接著從井打了一桶水,衝了個冷水澡,順便把麵的恤洗了,隻穿了那件襯衫。
走進屋子,意外的是在灶台前準備早飯的並不是睦月,而是昨也見過的那個叫南的女孩。
“睦月姐今去神社了喲。”
坐在桌前的一個戴眼鏡的男孩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還沒等我發問就回答道。
這孩真不討人喜歡。
我沒有話,默默的坐在昨我坐的地方。
“大哥,昨沒來得及問,你叫什啊。”
啊,起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過。咦,那南是怎知道我的名字的。
“他叫秦朔,你沒聽睦月姐嗎。”
好吧,原來不知道的笨蛋隻有一個人啊。
“我叫張木,她叫春,在幫我們做早飯的是南,還有這個討人厭的家夥,叫他眼鏡就好了。”
坐在我左邊的女孩朝我點了下頭,那個叫眼鏡的鬼沒有看完一眼,臉上一副你們都是傻的表情。
實話,我不是很喜歡孩,其中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認為“我最聰明”的孩。
那個叫張木的孩似乎還想再什,但是南已經端著類似於蔬菜沙拉的東西走過來了。
有了幾次不美好的晚餐之後,我對這個東西並不抱太大希望。
果然,不能算好吃,但是也不是很難吃,如果是原來的世界,大概超市買的也比這個強。
“真好吃啊,南。”
“謝謝。”
聽了春的話,南臉上微微泛紅。
看來這群鬼已經吃慣這些東西了。
吃完早飯,我提著木桶準備去洗盤子。
“我來幫你吧。”
南從後麵跟了過來。在這過程中,我們兩個一直都沒有話,但是總感覺她想什卻不出來。就這樣憋著,氣氛真的十分尷尬。
洗完盤子,接下來突然閑了下來,躺在一棵大樹下發著呆。
那群孩坐在窗沿上似乎在討論什事情,孩子的事情我也不太想管。南在一邊沒有加入他們,時不時還瞟我兩眼,搞的我有些不自在。
“夥子很悠閑啊。”
耳邊響起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轉頭看去果然是那隻貓。
“我也沒事幹嘛,睦月好像出去了,我不是很喜歡孩子。”
“哼,我也不喜歡這些鬼,但是沒有辦法,這是神社的規定。”
貓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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