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南躲在某一棟房子的閣樓,鎮上的房子在上一次檢查的時候全部被打開了,鎖著的都是留下來的人的家了。
樓下有一個隊在一間間的搜查這遠處是衣更和許裕在看著他們。
我緊緊的握著手的槍,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但為了自己的命也隻能這樣了。
南抓著自己的裙子,身體微微的顫抖。我本想給她一把槍的,畢竟揣在我兜倒不如增加一份戰力。但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也隻能作罷了,別到時候子彈全打我背上了。
看著樓下的士兵走進了我所在房間,我悄悄的走到了閣樓在地上的出入口,上來的梯子被我抽了上來,透過木板間的縫隙可以看到四個士兵,正提著刀四處搜查。其中一個士兵掀開了地上的蓋子,原來這還有個地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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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聽見一聲巨響,這個士兵直直的倒了下去,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留下了飛濺的血液和腦漿。這場麵有些惡心,我感覺胃一陣翻騰,可惜沒吃早飯,吐不出來什東西。
南看著這一幕卻格外的冷靜,甚至讓我覺得有一絲可怕,剛剛還在顫抖的身體一動不動,好像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樣。閣樓透上來的光照在她臉上,我從她的眼仿佛看到了一絲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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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聲巨響,一個士兵倒了下去,地窖的人也漸漸顯出身來,一個0來歲的年輕人,身穿一身火紅的軍裝,手拿著一把木質的步槍,看著像是我常玩的遊戲的98k步槍一樣。
他轉過身瞄準第三個,地窖接著走出來了兩個人,穿著一樣的軍裝,手也拿著同樣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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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槍響幾乎同時響起,這個四人隊在0秒之內就完全團滅了。
當他們把槍口垂下,鬆了一口氣時,從我的視野外伸出了一把短刀,劃開了其中一個年輕人的喉嚨,射出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
另外兩人迅速舉槍準備反擊,又出現了一把長劍,撥開了槍,眨眼間劍鋒就劃過二人的脖子,劇情再次反轉。
衣更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短刀。
“他們是哪來的?”
許裕則最近把血擦在了一具屍體的衣服上。
“帝國軍服,估計是我們檢查完房間再混進來的,門被弄壞了,當時大家也忙著建防禦工事,沒有注意到他們。”
衣更沒有話,她拿起了一把槍看了看,又看了看士兵身上的傷口。
“這是什魔法?我從來沒見過。”
許裕也緊皺眉頭,仿佛在思考什。
突然,外麵響起了槍聲,慢慢變得密集起來,像是新年的鞭炮。
樓下的二人臉色一變,跑出了這棟房子。我鬆了口氣,稍微過了幾十秒,稍微打開了一點點。確定沒人之後,輕輕的把梯子放了下去。其實既然沒有人了沒必要這輕手輕腳的,突然又感覺自己有些蠢。
下來之後,盡量避免踩在血和腦漿上,狹的空間躺著七具屍體,最終還是沒能保持鞋底的幹淨。撥開屍體放在板機上的手我也拿起了一把步槍。
“爸爸媽媽就是被這種木棍殺死的。”
南一直沒有話,這一開口著實嚇了我一跳。看來帝國擁有槍支已經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可是衣更他們的反應應該是沒見過這種東西,難道帝國一直是把它當秘密武器了?
外麵的槍聲越來越近,似乎在催促我什。強忍著反胃的感覺,我將兩個士兵身上的子彈全部帶上。牽起南的手往外走。
“好涼啊。”
“別吵。”
話雖這,這種情況下我還是很希望有個人能和我話的。
“你不害怕嗎?”
“我不知道,為什要害怕。”
“再這樣下去你可能會死啊。”
“媽媽死就會變成星星,能在上保佑家人的平安。這有什好怕的。”
這算什?祖先崇拜嗎?
深呼吸一下,感覺我慢慢冷靜下來了。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保命,必須要心行事。
這種情況下,用自己從來沒用過的東西不是什明智的選擇。把步槍背在背上,手緊握著手槍,盡可能的躲在掩體,移動的時間不能太長。
就這樣,我順著記憶城牆的方向走,並且盡可能的遠離槍聲。
就算這樣心翼翼,在我麵前還是出現了兩個穿軍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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