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有點糊塗,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站在門口的女子一襲白色的連衣裙,沒有袖子,露出兩條白皙的胳膊。腰間用一條帶子束住,使得原本就十分傲人的上圍顯得更加顯眼,可以看出她畫了妝,但沒有到另人厭惡的程度,反而看上去很自然。黑色的長發和皮膚顯現了很強的反差,莫名的給人一種溫暖的包容力的感覺。
如果還在原來的世界,我應該會很樂意與她交換聯係方式,並且進行進一步的深入交流,如果可以探討一下生命的起源我也是毫不介意的。
“我是這個屋子主人的朋友,這不歡迎你知道了就滾出去,流浪漢。”
流浪漢有些過份了吧,不過仔細想想,我現在好像差不多就是流浪漢了。
這次和最初的那次不一樣,我是好好的擁有著這的邀請函的。
“不不不,我就是……”
“左可?”
我剛要解釋就又被打斷了,是睦月回來了。
“睦月!”
被稱為左可的女子抱緊了睦月,這畫麵,簡直就是母親抱著女兒嘛。
由於她倆身高的問題,我的腦子迅速的浮現出了一個詞——洗麵奶。也不知道是為什。
“這多年了,你都去哪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永遠都長不大……”
“左可,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左可這才放開睦月,轉而為她整理起了衣服。
“對了,你怎又回來了,明明好不容易才成為巫女了的,這種地方還是趕緊離開吧。”
“發生了很多事吧,我現在也已經不是巫女了,現在我也沒有錢,隻能先回到這了。”
左可猶豫了一會兒,又指向了我。
“他們是你的同伴嗎?”
“嗯,這是南,算是我的徒弟吧。他叫秦朔……”
睦月停住了,大概是在思考怎介紹我吧。
“保鏢保鏢,剛剛是我失禮了。”
真怕她又出什丈夫來,明明連她的手都沒怎拉過。我也不想被當成那種變態。明明人妻才跟符合我的胃口。
“我才是,剛剛還懷疑你們。”
左可向我們微微的彎了彎腰,行了一禮。
嗯,果然是挺大的。
“既然是睦月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我叫左可,是睦月以前的……鄰居吧。睦月以後也還要拜托你們照顧了。”
我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有什要幫忙的隨時可以告訴我,我就住在隔壁。”
她向我們揮了揮手,消失在了門框的視野外。
“沒想到左可居然還留在這。”
睦月自言自語著,丟了一些東西給我。
“這是打掃工具,抓緊幹活吧。”
我們開始打掃這個姑且稱之為房子的地方。一些體力活仿佛理所當然的交到了我的身上,我自然是有些不滿。
“那個女的是誰啊?”
我一邊把雜物垃圾往木箱堆一邊問道。
“她不是自我介紹了嘛。”
隻感覺睦月有些不開心的樣子,我也沒那不識趣,沒有繼續問下去。
弄了半總算是可以住人了,這個地方沒人住,估計是被當成垃圾桶了,還有不少的雜草。由於這兩的鍛煉,我的體力上來了不少,沒有那累。
坐在門口的木箱上,看著眼前的河上泛起的波紋,夕陽反射在河麵上。傍晚的風吹的很是舒服,如果還有一本有趣的書就更好了。
我突然想起我之前不是無緣無故被人塞過來了一本書嘛,之前都沒有機會好好看看,趁現在正好研究一下是什鬼東西。
從屁股口袋拿出那本書,這書不大不的,在我的口袋還會露出一截來,我一坐一直放在這種地方,變的出現了一些弧度。
書本身沒有太多的裝飾,與其是書,倒更像筆記本。翻開來看看,嗯……居然麵的內容都是手寫的。
麵的內容很雜,有詩歌還有神話傳,甚至還有故事。麵的筆跡有兩種,估計是有兩任主人了,我是第三任嗎?
快速的翻了一下,內容在大概一半的地方停止了,後麵再翻也隻有白紙了。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掉出了一個硬幣。撿起來看看,上麵畫了一本翻開的書的簡筆畫,大與普通的一塊錢差不多大,材料很是奇怪,是一種灰色的金屬,我不是很懂材料學,以我的拙見,感覺像是合金。
“這不是傭兵行會的令牌嗎?你哪來的。”
睦月不知道什時候出現在了我身邊,這姑娘怎走路沒聲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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