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超脫了?這就是至高境界?誒?那我怎沒死?無限光速呢?”
社看到白歌輕鬆射殺敵人,頓時欣喜若狂。
他知道,白歌必然是突破到他不可想象的境界了。
否則怎可能用小的細胞,就射殺高次元生物?被能量灌注的細胞,縱然微不可見,但卻劃出猩紅的軌跡,秒殺了之前讓他們絕望的收容部隊。
此刻,社滿心的疑惑,想從白歌身上問個明白。
然而白歌卻曳道:“抱歉,還沒超脫,隻是先殺了他們為你報仇。”
“為我報仇?”社一怔。
白歌對他說道:“社,我們成功了我隨時可以超脫,但可惜你死了。”
“我死了?”社大驚,隨後他又一次震驚道:“不對,我不能再震驚了!”
“哦,這個倒沒問題,我已經幫你從生死簿把名字消掉了。”白歌說道:“否則你剛複活,就又要死了”
社終究還是想到了白歌的意思,說道:“我之前已經被無限光速所殺,而你把我複活了是嗎?”
白歌說道:“是的,你已經死了,現在的你是我創造的。”
對於白歌而言,此刻的社,是他創造的生物,盡管他和社一模一樣。
可白歌心想的,卻依舊是那個帶著無限期盼,死在無限光速下的社。因為那一個,不是他創造的。
“什你創造的我創造的,有命在就好,隻要活著就有希望,就能繼續追逐夢想。白歌,這條命是你給的,我記住了,但我依舊要追上你。快,告訴我你現在的感覺,我們說好的。”社完全不在乎自己死了一次,事實上,從白歌那了解到自己怎穿越後。
他就知道,他當初自殺證道,也是真的死了,隻不過被項鏈在這個次元創造出來而已。
白歌,不過是做了同樣的事情。
對於社來說他,他的思想還是他的思想,他的身體還是他的身體,他的一切還是他的一切,死活一次又何妨?
白歌一笑,盡管他現在一念之間,就可以看穿社的信息。
看穿社的一切,乃至看穿社的思想
但他沒有這做。
縱然他至高無上,但有些能力他是可以關閉的,倒是隨心所欲。
隻見他把自己現在的威能大概說了一遍,沒有用什知識灌輸,而僅僅是平淡地口述自己那信息篡改、信息複製、信息創造
社聽得如癡如醉,直感覺白歌是真正進入了一片全新的世界,不,是真正站在了道之終極。
信息級與非信息級,那是完全兩個概念。
“我以前所追求的,亦不過是信息設定的,而你,已經超脫了這個道那個道,這個境界那個境界了我用什至高境界來形容你,根本就是荒謬而可笑的。”社感慨道。
然而白歌曳道:“確實如此,但我射殺高次元生物,乃是依靠絕對的無限能量。”
“我的能量對於高次元來說,也是無限能量。所以我的能量就具有和高次元自己的能量一樣的效果,當這些細胞被我增殖後,附加我的能量,便完全如同注入了高次元能量般發揮巨大的威力。”
“社,我現在甚至可以為你植入無數種絕對特性,讓你具備信息級的種種能力,信息創造、境界設定、絕對無敵與無視防禦之類的都可以”
“但是,我要說的是,我現在為你植入的絕對特性卻是低次元的”
說到這,白歌也很無語。
他沒能直接刪掉次元保護,因為這項特性深度之高,前所未見。
高沒事,白歌可以查看。但是,次元保護特性本身竟然具有‘不可查看’、‘不可刪除’等特性。
且這些個特性本身,也是極高的。
可這依舊沒事,白歌找到其源頭,將其收入腦洞,或者腦洞侵蝕查看,也就行了。
但是,這依舊做不到,因為這不是這個次元的特性。
白歌無法追溯其源頭,查看其深度最根本的信息詳情,也就無法編輯信息將其不可刪除破解,也就沒法刪除它。
由此可見,次元保護的特性之麻煩,堪稱恐怖。
如果它是某個人設定的,那那個人,至少現在,比白歌還要強。
鈴鐺說道:“如果你用腦洞賦予社這些特性,毫無疑問可以超次元。但您是用設定編織者權限賦予的,您終究是低次元生物,即便現在是設定編織者,也隻是低次元設定編織者。”
“當然因為信息通用,你的設定隻要足夠深度,是可以影響高次元的。因為你的絕對無限能量設定,導致高次元判斷你的能量即是低次元無限,也是高次元無限,所以你隻要了解高次元物質的規律,就可以締造高次元物質。也正是如此,你用高次元細胞,輕鬆射殺敵人。”
白歌說道:“這個次元保護我竟然還是不能打破,我隻能改造開放的物質?就算用高次元物質打破,但我要的不是這個。”
鈴鐺說道:“我知道您要什,超脫吧,隻是查看這個次元的信息,是找不到這個次元保護到底是誰設定的,我們必須真正擁有高次元的戶籍。”
“雖然有了無限能量,我們理論上可以利用腦洞無限製地編輯,深度也可以近乎無限製地深邃。”
“但信息深度是有細節的,不管是無視這個,無視那個,無視的每一個我都得編輯出來,否則隻是默認無視非根源級而已,也就是基礎深度,隻對不絕對的東西絕對。”
“就算設計對高次元全知全能,可沒有真正的觀測高次元的信息,我就不知道怎編寫,頂多讓你對高次元的自然規律全知全能。”
白歌明白鈴鐺的意思。
他的設定編織者權限,是竭力地模仿自己在腦洞的威能,讓他在這個次元,是絕對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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