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灝本欲詢問,可是這守城門的侍衛,卻是個個都不把蘇灝放在眼,更是有人開口譏諷道:“你說這人,現如今帶了個麵具,莫非就覺得自己是攝政王了,還是覺得自己已經是如此厲害的人了,所以根本無需將旁人給看在眼!”
侍衛們本就是嫉妒蘇灝騎著著駿馬而來,而自己卻隻能夠在這城門口好生守著,若說是同人不同命,也根本不為過。
“還不快些告訴我們,你現如今打算做些什,若是不說個清楚,這城門你可就踩著我們的屍體走過去吧!”幾個守城的侍衛依舊是喋喋不休,也不知到底是什緣故。
因為蘇灝擔憂自己露出麵容來,世人會驚詫於同先前的身份太過於相似,所以蘇灝自始自終都不曾想過,自己要將這麵具給揭下。
可是現如今竟然因為如此緣由,造成這守城將士如此無理。
蘇灝無奈地歎了口氣,繼而拿出懷中令牌,這令牌雖然不似其他令牌能夠號令千軍,可是這也能夠讓這兩個侍衛感慨於自己方才說錯了話,得了令牌的功勞,蘇灝方才出了城門。
更是將小郡主地畫像留下,“郡主現如今被壞人擄走,所以我才來追趕,你們可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要讓郡主從此處城門出去。”
如此他便覺得應當是萬無一失,再度策馬揚鞭而走,隻剩下那幾個小侍衛一臉唯唯諾諾,“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們定然會好生看著此處,就連這一個蒼蠅,我們都保證不會飛出去。”
話音剛落,一旁便有人忽然躺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這是羊癲瘋犯了!大家快讓開,快讓開!”幾個有見識的老人家,連忙讓大家讓開,不然這不經意間可就要被傳染了。
好在也根本無人待在身旁,所以眾人尚且也安全,那守城的侍衛更是啐了一口,一臉怒意地說道:“怎就這樣多的事情,怎的他們總是來觸我的黴頭!”
這也是如此氣勢洶洶說道,所說的話更是顯得十分的歡心,一旁的幾人連忙將這倒地不起地女子給扔了出去,“真晦氣,這死也不要死在城中呀,你這死在城中,我們不是晦氣的很。”
幾人忙不迭地念叨了這幾句,隨即就忙不迭地帶著眾人離開了此處。
而那方才發了羊癲瘋的婦人,卻小心翼翼從地上爬了起來,猛地將頭巾攥在手,將自己嘴角好生擦拭了一番。
隨後便聽到那女子在那頗為得意地說道:“多虧我聰慧,不然可想不到如此的機會,尋覓了許久方才尋到了羊奶,果然是如同羊肉一般,膻味十足。”
好不容易念叨了那幾聲,便恍若所有事情,日後都會落得如此下場。
“好在可以離開此處了,好在日後便無需管這一切是是非非了。”楚笑笑明明告誡自己,這是一件異常歡喜的事情,卻還是覺得這是一件莫大的懲罰。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即走向一旁,雖然夜色已經深了,但是還是得快些離開,不然到時候就當真無法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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