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燕蕩山上,萬靈有智,山石通靈。據說,天恩浩蕩,佛祖慈悲,上天有好生之德,燕蕩山之萬千生靈,凡人殺之必招神咒
想到燕蕩山上見到的那些幾乎快要成精成怪的蜘蛛,柳千展心底一陣惡寒:“難道說,它們就是采天地精華滋養而成的?”乖乖,鮮豔妍華的顏色,尺餘長的身子,嬰孩兒手臂粗細的八足,還有足上那鋒利如刃的尖端,那些蜘蛛現在想想都讓人害怕。
賢王把玩著手的翠玉扳指,淡淡地道:“小舅舅信嗎?”
柳千展連打著數個噴嚏,方才好些便道:“以前不信,現在信了。否則燕蕩山上那些蜘蛛作何解釋?”
賢王從袖間拿出一封折子扔給柳千展:“此處距離田文忠的老巢聽雪山僅僅十餘。田文忠在燕蕩山山腳下修了個山莊。每年寒冬臘月都要以避寒為由,從聽雪山搬到這燕蕩山歇上月餘。”
柳千展看著折子道:“雖然燕蕩山地處京城以北,在冬日京城冷多了,但是不是說燕蕩山山腳下有暖泉?”
賢王道:“問題就在這。”
賢王又從袖間拿出一份折子,依舊扔到柳千展手中:“據龍隱打探的消息,田文忠的這處山莊跟本就不存在什暖泉。”
“你怎知道的?”柳千展摸了摸鼻子,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眼睛緊緊盯著賢王。田文忠一向小心謹慎,必然對莊內禁地嚴防死守。阿湛口中輕描淡寫的打探消息,直覺告訴他,不簡單。
賢王微側著身子,半抬著眸子,將柳千展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後方低低歎了一口氣:“小舅舅辛苦了。”
“龍湛。”柳千展捶床倒枕,咬牙切齒地道,“是調虎離山對吧?”
賢王微垂眸子,沒有否認,卻也沒有直接承認,而是無奈地道:“田文忠藏得極好,莊內規矩甚嚴,暖閣禁地,除了布設重重機關與陣法,還派了毒隱衛嚴防死守。”
“所以呢?”柳千展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道,“所以阿湛以小舅舅為餌,施計調虎離山?”這家夥要不要這會算,利用他打探燕蕩山的同時,算計著調虎離山。
柳千展磨牙,外甥狗什的老討厭了。他瞥了賢王一眼後,飛快地轉過頭去不理他。他要讓他知道他生氣,他很生氣。
窗外豔陽高照,花木蒼翠,溢蔓如蔭,鳥語花香。看天,天是藍的,瓦藍瓦藍;看雲,雲是白的,雪白雪白;看花,花是嬌的,嬌嫩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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