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皆雲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自殘行徑。
“你想起我是誰了?”可絮的眼瞳中閃過一絲期待,卻又帶著一絲懼怕。
皆雲搖搖頭,冷聲道:“我隻知道你不是憐影,別的我一概不知。”
完,他轉身就走,眼眸掠過一絲異樣。
其實他撒謊了,他認出了她是那在似伊樓遇見的那個女子,隻是——
既然不能與她在一起,又何必給她希望?
倒不如快刀斬亂麻,及時斬掉情思,這樣或許是對她更大的救贖!
“你現在爛醉如泥的,要去哪?”
可絮胸中的脹痛將她整個人撐的滿滿的,可是看到他踉蹌的步子,她還是狠不下心來。
“不用你管。”他靜靜的道,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
可絮便也沒什,隻是靜靜的守在他身後,跟著他的步子,偶爾上前扶他一下。
直到看到他進了將軍府的大門,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著那氣勢恢弘的將軍府,可絮無奈的搖搖頭,對自己道:“快死心吧,人家是這厲害的人物,怎會娶一個青樓女子呢?”
然而胸腔中無法言喻的酸澀卻幾乎剝奪了她的呼吸,她……再也騙不了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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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府內——
兩個人對坐著,大眼瞪眼。
“王爺,王妃,你們都這樣坐一了,還沒想出什辦法嗎?”煙兒給他們兩人遞上今的第十一杯香茶,嘟囔著出聲。
“憐影,其實不必如此勞心勞力的,倒不如就像往年那樣,送上幾個舞女舞上一曲便好。”簫君奚微笑著道。
“那怎行?她可是你的……”花憐影看到煙兒在這,話到一半,便很及時的住了嘴。
太後是簫君奚的親生母親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又弄出什軒然大波。
後是太後的壽辰,今一整他們兩人就坐在這書房內商量大計,想要給太後一個驚喜。
雖然簫君奚自始自終都不願承認太後是他的母親,可是畢竟是血濃於水,他的母妃也去世了,現在他最親近的親人就是太後了,又怎能不好好盡心孝順一番?
“要不……”簫君奚忽然欲言又止,挑眉道,“你再上去舞上一段扇舞?”
上次慶功宴上,對於憐影耍的那段虎虎生風的舞蹈,他是印象特別深刻,事後還追問了那段舞蹈的名字。
“女人不是不可以拋頭露麵嗎?幹嘛又要我上去?”花憐影不滿的嘟囔道。
簫君奚看著她,輕笑不語。
煙兒倒是覺得冷汗涔涔:她們王妃幾時把那些世俗給看在眼了?
正在這時,管家的聲音突然響起。
“王爺,六王爺派人送禮來了。”
“呈上來。”
一個年方十七、八歲的丫鬟邁著輕靈曼妙的步子走上前來,手上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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